閻兆良沒有暈厥,但已經站不起來。
他感覺自己多條經脈已經被張束震斷。
胸口氣血洶湧澎湃,攪得五臟六腑痛不欲生。
沒忍住吐出了一口淤血。
張束走到閻兆良麵前。
一臉和藹可親道:“大武師!怎麼樣?還打得了嗎?”
閻兆良咬著牙,一臉不甘地盯著張束。
此時,他內心五味雜陳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。
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黃口小兒。
張束有沒有用儘全力他不知道,不過就他剛剛施展的實力,恐怕已經接近宗師的水平!
年紀輕輕,竟然有這麼高的修為!
這年輕人太可怕了!
閻兆良後悔了。
他後悔來申城,替薛敬洋出頭。
本來以為是降維打擊的局,竟然變成自找苦吃的局。
“你到底什麼修為?”閻兆良一臉苦澀道。
張束眯起眼睛想了想,道:“其實,我也不清楚,不過打贏你是綽綽有餘的。”
因為體質的原因,張束需要壓製經脈。
他現在全部的功力,有九成用來壓製經脈。
隻剩下一成可以使用。
不過,麵對閻兆良,張束連一成的功力都沒用儘。
至於他現在什麼修為,他也不清楚。
如果是以他目前一成實力為標準,那大概是大宗師的水平。
如果以自己巔峰實力為標準,那他也不知道該算什麼境界。
閻兆良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雖然張束不肯暴露,但他估計,張束應該已經達到宗師的境界。
“你們站住!”
張束突然大喝一聲。
讓企圖奪車而逃的薛敬洋和薑文凱,嚇了一個激靈,不敢動彈。
張束慢慢轉過頭,一臉鄙視地看著瑟瑟發抖的薛敬洋和薑文凱。
剛剛閻兆良在的時候,他們個個耀武揚威。
現在一出狀況,就打算丟下人自己跑路了。
這種人還真是自私冷酷啊!
“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啊?”張束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