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。”
楚若塵一口拒絕道。
話雖這麼說,她還是取下寶石掛墜,佯裝不悅道:“不過,你這寶石掛墜不能再隨身攜帶了,萬一丟了,那多可惜啊!”
楚若塵是會替張束覺得可惜,可張束未必會難過。
“明天,我們去申開銀行開個保險櫃,把這東西存好了。”
楚若塵很快就有了打算。
“行!你說了算!”張束一臉傻笑道。
此情此景,有那種老公的東西,老婆在打理的感覺。
“笑得像個傻子一樣!”
看到張束的笑臉,楚若塵也忍不住笑著揶揄道。
深夜,華瑞醫院的VIP病房。
“老常啊,我後悔啊!”
許迎山悔不當初,“早知道,我就聽你的話,找人把張束做掉。”
“現在好了,我一無所有了。”
常柱元冷笑一聲,厭煩道:“少在我麵前哭慘!”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有龍都的背景。”
“隻要你搞掉了張束,那青袍會還是你許迎山的青袍會。”
許迎山一臉訕訕道:“老常啊,你就別笑話我了,這次是我失策,沒聽你的。”
“等乾掉張束後,我再跟你賠禮道歉,好嗎?”
許迎山這次雖然栽在張束手裡,但也沒到山窮水儘的地步。
如常柱元所說,許迎山的確有龍都的背景。
所以,他有恃無恐。
隻要能乾掉張束,他還是可以重新掌握青袍會。
常柱元看了一眼許迎山打著石膏的腿,嘲諷道:“你這是活該!”
“行了!說說看,我們要找誰對付張束啊?”許迎山收起笑臉,有些陰鷙道。
常柱元嘴角一揚,冷笑道:“等你商量,黃花菜都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