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會兒後，張束放下了優惠協議。
他假裝凝眉沉思，也不在乎別人焦急的神色。
“你什麼意思啊？”楚若塵推了一下他，低聲問道。
“呃……”
張束沉吟了片刻後，開口了：“這優惠的力度麼，馬馬虎虎。”
一聽這話，劉勳鳴忍不住皺了皺鼻翼。
他之前說這是最優惠的協議，的確沒有撒謊。
就這樣，張束還說馬馬虎虎。
他嚴重懷疑張束是借機找茬。
“那張先生有什麼條件，可以提出來看看。”劉勳鳴硬著頭皮試探道。
他和賴承平都有一種共識，這煥新集團的大老板應該是雷雅。
所以，隻要他們能夠說服雷雅，那就還有一線希望。
對於張束的刁難，在雷雅麵前，劉勳鳴隻能虛與委蛇。
“其實吧……重點還不是優惠的力度。”
話鋒一轉，張束從另一個角度提出意見：“而是你們這限製條件。”
“工廠十年內不得搬遷，公司和工廠兩年內必須解決三千人的就業問題。”
“類似這些限製條件，我覺得對我們公司的發展很不利。”
劉勳鳴一聽，立刻回道：“那我們給的優惠這麼大，你總不能拿了優惠後，拍拍屁股走人，那我們的優惠還有什麼意義。”
“你說得對！”
張束忽然站了起來，點頭道：“這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，拿了好處，自然要付出一些代價。”
劉勳鳴眼睛一亮，他沒想到張束竟然認同了。
於是趕緊提議道：“那如果你們都沒問題的話，我們現在就可以簽協議了。”
可沒成想，張束直接大手一揮，拒絕道：“協議就不簽了。”
劉勳鳴被張束的話整得一頭霧水。
怎麼又不簽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