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文凱，你來這裡做什麼？”
張束眯著眼睛問了一句。
隨即立馬想到了一種可能，猜測道：“萬頂毀約，不會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吧？”
“啪啪啪……”
薑文凱伸出手，熱情地鼓起了掌，一臉戲謔道：“恭喜你，答對了！”
“怎麼？難不成這萬頂是你們恒煜醫藥的？”
張束好奇道。
薑文凱撇撇嘴，否認道：“萬頂不是我們恒煜醫藥的，但萬頂是我們恒煜醫藥最忠實的合作夥伴。”
“萬頂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藥材，是提供給我們恒煜醫藥的。”
“換句話說，我們恒煜醫藥是萬頂的頭號客戶。”
張束微微一笑，配合著薑文凱，說道：“所以，頭號客戶讓萬頂不要給我們供貨，他們也不得不配合，是吧？”
“你這話就不對了。”
薑文凱搖了搖手指，笑道：“我們絲毫沒有強迫萬頂的意思。”
“我隻是跟洪經理曉之以理，是他們自己決定不給你們供貨的。”
“什麼理這麼厲害，能夠讓人冒著失信的風險，也要去毀約？”
張束反問道。
“這其實是個很簡單的選擇題。”
薑文凱，一攤雙手，一臉輕鬆道：“我告訴洪經理，我們恒煜醫藥要全麵打壓煥新集團，直至煥新集團倒閉。”
“你說，一家有遠見的公司，是會選擇和恒煜醫藥站在一起，共同對付煥新集團。”
“還是選擇支持煥新集團，從而失去恒煜醫藥這位頭號客戶？”
“卑鄙！”
對於薑文凱這番無異於宣戰的挑釁，賀穎嗤之以鼻：“你這分明是在脅迫萬頂！”
“賀小姐，你搞錯了！”
洪明峰聞言，主動出聲道：“恒煜醫藥並沒有脅迫我們。”
“怎麼說我們萬頂也是天禾集團旗下的公司，不可能這麼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