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聯商會是由申城十七家中大型企業組成。
放眼申城,根本沒有任何一股勢力,可以與之抗衡。
更別說一個小小的煥新集團。
張束的話,簡直如同天荒夜談一樣不切實際。
在黃玉瓏看來,張束的大言不慚,就是在逞口舌之利。
張束對黃玉瓏的譏諷無動於衷。
他一攤手,挑眉道:“你不信,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隻能讓事實來說話了。”
張束站起身,雙手插在口袋,一臉桀驁道:“黃玉瓏,禮尚往來,我也施舍一個機會給你們。”
“你們華智集團現在宣布退出申聯商會的話,我可以不追究。”
“如果你們執迷不悟的話,那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說完,張束看向楚若塵:“走吧,這裡實在倒胃口,我們換個地方。”
兩人走到包廂門口時,後麵傳來了黃玉瓏的威脅:“若塵,如果你走出這個包廂,那以後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。”
張束和楚若塵根本沒有理會,徑自離開。
“張束,我們現在怎麼辦?”
出了粵華樓,楚若塵長歎一口氣,一臉憂慮道。
“我們換一家餐廳吃飯唄。”張束一臉無所謂道。
楚若塵白了張束一眼,沒好氣道:“我們都大難臨頭了,你還有心思吃飯。”
頓了一下,楚若塵皺著眉頭,質問張束道:“你到底得罪哪些人,搞得他們要聯手對付我們煥新?”
張束撇撇嘴,不以為意道:“都是些紈絝子弟。”
“黃玉瓏不用說了,他惦記我老婆,心懷鬼胎。”
“還有那個薑文凱你記得嗎?他就一直惦記著我們的祛疤養顏霜。”
“什麼得罪,全都是借口!”
“他們就是看上我們的祛疤養顏霜,想要強取豪奪!”
楚若塵微微點頭,隨即打量了一下張束,噗嗤一笑道:“你說你得罪了紈絝,我看你剛剛跟黃玉瓏說話那囂張的樣子,更像一個紈絝子弟。”
聞言,張束臉上頓時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