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兄,現在這種局麵,我們隻能請永國師叔過來一趟了。”
霍誌宣走到陳競威身邊,低聲提議道。
陳競威皺著眉頭看了秦剛一眼。
敗給秦剛,他覺得很窩囊。
可如果就這樣回去,以後在陳家便難以立足。
“好吧。”陳競威隻能答應。
他掏出電話,走到一邊,添油加醋地把這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掛完電話後,他看向張束,嘴角再次掛起了笑容:“張束,我師叔很快就會趕來,我想他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他師叔陳永國是宗師境界的高手。
秦剛是大武師境界,他已經知道,張束……不可能是宗師境界。
他太年輕,宗師這個門檻可不低。
不是一個年輕人可以輕易跨過的。
等他師叔一來,那張束和秦剛隻能跪地求饒了。
正當他得意之時,張束開口了:“在你們的人沒來之前,我們之間的帳也該算一算了吧。”
“我們之間有什麼帳?”陳競威一臉困惑。
張束伸出手,指了指後麵的胡秋墨,“你們沒經過她的同意,把她帶到這裡,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。”
“你想要怎樣?”陳競威知道,張束要秋後算賬,冷著臉問道。
“你們全部到她麵前跪著。”
張束指了指胡秋墨麵前的地方,一臉不善道:“跪到她允許你們起來為止。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!”陳競威臉色大變。
陳家這些學武的人都是大老粗,絕大多數也都是大男子主義。
讓他們一個大男人給一個娘們下跪。
這分明就是在侮辱他們!
陳家人個個義憤填膺。
“霍誌宣,你帶頭起個表率。”張束笑眯眯地朝霍誌宣示意了一下。
霍誌宣頓時臉色煞白。
他第一次去胡家找麻煩的時候,被張束收拾。
他清楚地記得,張束當時以見麵禮為由,狠狠地敲了他們一筆的時候,就是這個笑容。
“張束!你別太過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