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束剛剛還在想韓道館的事。
沒想到下一秒就接到韓道館的電話。
真是想什麼來什麼。
下戰書這麼正式,還挺會玩花樣的啊。
張束報上醫院的地址便掛了電話。
隻要不用偷雞摸狗的手段,張束對於這種挑戰來者不拒。
沒過多久,幾個人出現在了病房門口。
戴玉婷望向門口,臉色大變:“你們來乾什麼?”
張束狐疑地看著戴玉婷。
“昨天,我爺爺就是這個人打傷的。”
戴玉婷指著為首的一個中年人,怒目而視。
張束撇嘴一笑,一臉鄙夷。
他剛剛還在想,對戴仁貴下黑手這一幕似曾相識。
沒想到還真是出自韓道館之手。
看來下黑手這種無恥手段,是韓道館的祖傳技藝。
那中年人看到戴玉婷和病床上的戴仁貴,嘴角揚起了輕蔑的笑容。
最後,他把目光落在了張束身上,對著後麵的人揚了一下手。
後麵那人上前一步,問道:“誰是張束?”
這聲音和剛剛給自己打電話的人一樣,應該是個翻譯。
“我是。”張束回了一句。
“這是太極國韓道館李雲赫宗師對你下的戰書,接著吧。”
翻譯嘴角帶著一絲譏笑,把一個信封遞給了張束。
張束接過戰書,丟給了周宸輝。
然後,指了指打傷戴仁貴的中年人問道:“他叫什麼名字?”
“這位是樸尚勳宗師。”翻譯介紹道。
張束點點頭,指了指戴仁貴病床旁,看著樸尚勳道:“讓他過來跪下,給戴老道歉。”
翻譯臉色一僵,隨即看著張束怫然道:“張束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他在我們神州打傷老人,難道不用賠禮道歉嗎?”張束反問道。
“張束,你別強詞奪理。”
翻譯一臉不悅道:“大家都是武道中人,武道中人的矛盾自然是用拳腳解決,你扯什麼法律條文,是不是太可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