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就呼朋喚友是不是太早了。”
張束還是沒有伸出手,若有深意道:“是朋友的話,自然是朋友,也不會拘泥於何種約定,你說是不是?”
“嗬嗬……”
邊熠笑了起來,指了指張束,“我果然沒看錯!你是個有趣的人!”
說完,他轉身離開,背對著張束揮了揮手:“張束!後會有期!”
張束看著邊熠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就在這時,張束的手機響了。
看到來電,張束按下接通鍵,立刻抱怨了一通,道:“老頭子,你看看你乾的好事!”
“我現在裡外不是人!”
“不就是女人嘛!”
師父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,“一個女人是女人,兩個女人也是女人。”
“想那麼多乾嘛!橋到船頭自然直!”
“是船到橋頭自然直!”
張束不耐煩地糾正道:“你又喝多了是吧!”
“呃!”
手機裡傳來的一聲打嗝聲,“都一樣,庸人自擾!”
“沒事,我掛了!”
張束還想問幾個問題,手機就剩嘟嘟聲了。
“這老家夥!”
張束對這個不靠譜的師父表示很無語。
當初要不是這家夥和簡青蘭定下婚約,自己現在也不會這麼被動。
不過,今天最讓張束吃驚的還是歐陽伶月的雙腿。
他沒想到歐陽伶月的雙腿是因為救自己而殘。
這世界上最難還的便是人情債。
於情於理,張束都應該把歐陽伶月的雙腿治好。
一想到醫治,張束看了一下時間,便驅車前往香馨大酒店。
那裡還有兩個等待張束醫治的人。
張束敲響了遊梓嵐的房門,開門的是葉元霜。
“先治誰?”張束進門後,就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