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仁貴眯起眼睛,直直地盯著張束。
張束笑而不語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片刻後,戴仁貴忽然大笑了起來。
看得周圍人麵麵相覷。
“戴老,您笑什麼呢?”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戴仁貴根本沒有理會,隻是嘴裡不停地重複著:“有意思!”
最後,自顧自地上了車。
“張束!”
剛送走戴仁貴這一撥人,藍伯年就帶著滿麵怒火朝張束走來。
“爹!你乾嘛!”藍敏敏則在一旁拉著藍伯年。
“藍叔。”張束乾笑著打了聲招呼。
“張束!你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!”藍伯年氣勢洶洶質問道。
張束朝周圍看熱鬨的人揮了揮手。
然後,看了藍敏敏一眼,堆笑道:“藍叔,你交代的事情,我跟敏敏說了。”
“你說了?”藍伯年大聲質疑道:“你說了,為什麼敏敏不跟我回去?”
張束還沒回答,藍敏敏雙手叉腰,瞪大了眼睛,怒目而視道:“爹!你非得在大庭廣眾下說這件事嗎?”
藍伯年縮了縮身子,哼了一聲,轉身朝著上次的茶館走去。
張束和藍敏敏隨後跟了上去。
包廂裡,三人坐下後,都選擇了沉默。
最後,還是藍伯年先開口:“敏敏,張束已經結婚了,你留在這裡乾嘛!”
“他結婚隻是為了自救,並不是因為他喜歡現在的老婆。”
藍敏敏不服氣地回了一句。
“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喜歡若塵了?”張束一臉訝然道。
“你現在能分得清是因為需要才和她在一起,還是喜歡才和她在一起?”
藍敏敏目光灼灼地盯著張束,逼問道。
張束咽了口唾沫,一時無言以對。
對於直男而言,感情這東西,既複雜且難以分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