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時候扶危救困成了多管閒事了?”
張束反唇相譏。
“扶危救困那也要看看狀況,我師父在這裡了,你也好意思開這個口!”
沈雲晢哼了一聲,挖苦道:“說白了,你就是想在別人麵前刷存在感!”
“你心裡這麼想,可不代表別人這麼想。”
張束反諷了一句,帶著一絲懷疑說道:“再說了,你師父要是處理不好,難道就不讓別人處理了嗎?”
“你放肆!”
沈雲晢大喝一聲,指著張束的鼻子惱怒道:“我師父乃是堂堂的國醫大師,豈容你一個無恥之徒來質疑!”
“趕緊跪下來,跟我師父道歉,否則神州的醫學界,以後再無你容身之地!”
“好大的口氣。”
張束皺了皺鼻翼,還故意掏了掏耳朵,鄙視道:“你要是能讓我無容身之地,早乾嘛去了?”
沈雲晢之前好幾次挑釁張束失敗。
可每次失敗,他總能找到借口,振振有詞。
張束早就看出他是個喜歡虛張聲勢的人。
“好了,別吵了。”
就在這時,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,帶著一副久居上位的威嚴口吻,開口道:“現在是救人的時候,不要做無謂的爭吵!”
說完,她看向葉源易,詢問道:“葉國醫,病人現在的狀況怎麼樣了?”
“柯市首,我剛剛試過放血,但沒什麼用。”
葉源易搖搖頭,隨即道:“我再試試針灸。”
說完,葉源易開始對病人施針。
但剛剛他對美婦的稱呼,讓周圍人對美婦多看了幾眼。
“這不是我們杭城的柯思琳柯市首嗎!”
有人認出了這位美婦,很快不少人拿出手機,開始拍照。
此時,葉源易的針落在內關、水溝、百會等幾個幫助病人開竅醒神的穴位上。
張束在一旁不動聲色。
觀察了一會兒後,他低聲附在蒙景生耳邊說了幾句,蒙景生一臉訝異地看了看張束,最後重重地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