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浙省人啊。”
劉勇憲一上來就看著張束,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。
他看過張束的資料,西南邊境的一個小地方來的人。
而且還是個孤兒。
這樣一個沒什麼背景和來曆的年輕人,在他眼中就意味著可以隨意拿捏。
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張束笑著問道。
劉勇憲挑了一下左邊的眉角,盯著張束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打的人是誰嗎?”
“確實不知道。”張束頷首道。
劉勇憲身體微微前傾,壓低聲音道:“他是我們浙省副省首胡威華的親侄子。”
說完,他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著張束表情。
隻要張束有任何畏怯,那這件事就很容易搞定。
可他失望了,張束麵無表情地回了一句:“那又怎樣?”
劉勇憲雙眸怔了怔,驚訝之色一閃而過。
“嗬!年輕人,口氣不小啊!”
劉勇憲一臉鄙夷道:“一個省首的能量之大,不是你可以想象的。”
“我舉個例子。”
頓了頓,劉勇憲似笑非笑道:“你打了胡省首的侄子,他隻要一句話,可以讓你安然無恙地走出這裡。”
“也可以治你個故意傷害罪,送你去吃幾年的牢房。”
“哦!”
張束故作驚訝,反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,以胡省首的能耐,黑的能說成白的,白的也能說成黑的,是這樣嗎?”
“你的悟性不錯。”
劉勇憲假模假樣地誇了一句,隨即一臉玩味地問道:“你現在是想安然無恙地走出警署,還是想被追究故意傷害罪?”
“我還能自己選?”張束訝然道。
“你當然沒資格選!”
劉勇憲撇了撇嘴,下巴一揚道:“不過,胡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。”
“什麼機會?”張束饒有興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