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定程經紀後，張束看向孫佳彤。
“孫小姐，你既然要免費跟我們合作，那我也就不客氣了。”
“希望我們合作愉快。”
張束主動伸出手。
孫佳彤有點受寵若驚。
本以為會被張束為難，可沒想到張束並沒有提什麼過分要求。
她誠惶誠恐地伸出雙手，握住張束的手晃了晃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
沒多久，會議室隻剩下張束和袁聖文。
“要不是我手機出問題了，這件事也不會搞成這樣！”
袁聖文苦笑著搖了搖頭道。
“你的確有責任！”
張束笑著打趣了一句，隨即道：“不過，也是因為這次陰差陽錯，我才幫你發現了公司的問題。”
“我是真沒想到。”袁聖文聳聳肩，搖頭道：“這程姐平常在我麵前，那叫一個熱情親切。”
“沒想到私底下竟然是這副德性！”
“可能她們一開始也不是這樣。”
張束撇撇嘴，猜測道：“可能紅了以後，就膨脹了！”
“普通人一定有權有勢有，很難不膨脹。”
袁聖文點點頭，深以為然。
張束又拍了拍袁聖文的肩膀，安慰了一句。“你也別灰心，你這才剛接手生意，慢慢來。”
“對了，你剛剛為什麼程姐做出這樣的安排？”袁聖文好奇道。
張束輕輕一笑，開口道：“這位程姐雖然做錯了，可你有沒有發現。”
“孫佳彤對她還是很維護的。”
袁聖文點點頭。
張束繼續道：“一個人在身處困境時，還有人願意站出來維護，說明這人一定有什麼可取之處！”
啪！
袁聖文一拍手，讚歎道：“張束！你可真厲害！”
張束有點懵圈：“怎麼說？”
袁聖文一臉雀躍道：“你不知道，孫佳彤還沒紅之前，程姐對她可以說儘心儘力不離不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