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僑韻注意到了張束的目光。
緊接著,她環視了一周,身體慢慢僵住了。
因為,她從周圍人的目光中,感受到了濃濃的鄙視。
陳僑韻很快意識到自己剛剛的人設崩了。
她心裡頓時一慌,指著張束,強辯道:“就……就算茜茜聽你的話,也不能說明什麼!”
“說不定……你就是個訓狗師。”
“對!你一定是個訓狗師,所以你才有辦法讓茜茜聽你的話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張束放聲大笑了起來,隨即有些同情地看著陳僑韻,發問道:“如果我是訓狗師的話,你覺得我會虐狗嗎?”
“……”
陳僑韻頓時啞口無言。
的確,想要做訓狗師,第一條件就是愛狗。
一個愛狗的人怎麼會虐狗。
他對張束的指控完全是自相矛盾。
事已至此,陳僑前構陷張束虐狗的說法,根本站不住腳。
而且,她現在反倒成了虐狗的嫌疑人。
張束指了指陳僑韻,出聲調侃道:“警員同誌,到底是誰虐狗,你現在調查清楚了吧?”
錢警員沉著臉一言不發。
他現在真是被陳僑韻給氣死了。
這女人不但沒腦,還自曝其短。
他是懶得再摻和這件事了。
錢警員給了李舒涵一個眼神,兩人走到一邊。
“李總,這件事我已經無能為力。”
錢警員壓低聲音道:“這種局麵,我建議你還是息事寧人吧。”
李舒涵有些不甘心,但也隻能同意了。
她就算再護短,可陳僑韻的所作所為,連她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收隊了!”錢警員對著劉勇憲和另外一個警員說了一句,便要離開。
“等等!”
張束叫住了錢警員。
“還有什麼事?”錢警員眉頭微蹙。
張束指了指陳僑韻和王導,問道:“警員同誌,現在真相大白了。”
“他們都沒什麼表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