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辛春冷笑一聲。
語氣怪異道:“他對師父可能沒什麼心思。”
“可難保……他對你有什麼企圖!”
“你……你胡說什麼!”方清俏臉微紅,急忙辯解道:“張束怎麼可能對我有企圖!”
“他為什麼不會對你有企圖!”
曹辛春皺了皺鼻翼,鄙夷道:“你身家豐厚,又是一個寡婦。”
“他覺得有機可乘,所以故意接近你,想要不勞而獲,也不是不可能!”
“剛剛師父已經拒絕他醫治,他還不死心。”
“我看他是急著想要通過幫師父看病,博取你的好感!”
“隻是,他低估了師父!”
“師父明察秋毫,一眼洞穿他的險惡用途!”
“結果,他狗急跳牆,口出狂言!”
“直接暴露他的險惡用心!”
“不會的,張束不會那麼做!”方清眉頭緊鎖,大聲解釋道:“他來看病,是我提出的請求,並不是他主動要來的!”
“曹辛春,你不要誣蔑張束!”
“是不是他主動來並不重要。”曹辛春不以為然道:“如果他對你別有用心,總是能夠見縫插針,找到一切機會,博取你的好感。”
“你……”方清氣得胸口起伏不定。
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張束請來,沒想到曹辛春居然惡意中傷張束。
不過,她也能明白曹辛春為什麼這麼做。
因為曹辛春之前跟方清多次表白過,可都被方清婉拒了。
他對出現在方清身邊的男人,都抱有不小的敵意。
“方清,你不用說了。”病床上的雷建璋臉色肅然道:“我是不會讓他替我看病的,你讓他走吧。”
“以後,你也不要再跟這種心術不正的人來往了!”
雷建璋顯然是認同了曹辛春的說法,認為張束對方清心懷不軌。
“乾爹,張束不是那種人!”方清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