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束不在乎杜興和怎麼看他,所以他來懶得辯解。
王禎胥看了杜興和一眼,又看了張束一眼。
在心裡暗暗歎氣。
張束麵對質疑和貶低,不急不躁,氣定神閒。
反觀自己的徒弟,嫉賢妒能,處處針對張束。
兩人一對比,高下立判。
不過,性格是骨子裡的東西。
想要改變,難啊!
王禎胥不想再多費唇舌,有些道理,能懂的人自然會懂。
否則,說再多也是多餘。
王禎胥抿了抿嘴唇,又看向張束:“既然你看出侯夫人的問題所在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她真相,替她醫治呢?”
“王國醫,您可能醫者仁心,可我未必一樣。”
張束眸光一凜,開誠布公道:“我學醫隻因興趣,而非有什麼濟世救人的遠大抱負。”
“我治病救人有我自己的原則。”
“並非所有人我都會出手。”
“像侯夫人這種目中無人,眼高於頂的人,我是不會救的!”
王禎胥張口,欲言又止。
他沒想到張束會說出這種話。
心裡是有些意外。
同時,也有有些失望。
王禎胥皺了皺眉頭,出聲問道:“難道你明知她有性命之危,也不肯出手。”
“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病發身亡?”
“王國醫。”張束眼含笑意看著王禎胥,開口道:“這世界上有種人喜歡作死。”
“剛剛在酒店大堂,您好心好意替她兒媳看診。”
“給出誠懇的建議。”
“她非但沒有一絲一毫感激。”
“還因為您的話不順耳,對您極儘嘲諷。”
“這種人有求於你時,笑臉相迎。”
“發現你不如她的意思,便翻臉無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