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珍琪把自己的詳細計劃跟張束說了一遍。
張束訝然問道:“確定要這麼做嗎?”
“我確定!”蕭珍琪沒有絲毫猶豫。
“可我擔心激怒他,會對你不利。”張束抿了抿嘴,分析道:“之前你們之間因為互相利用,他對你相敬如賓。”
“可現在,你們撕破臉,他可能就不會顧忌什麼了。”
“不用擔心,他這人有潔癖。”蕭珍琪解釋道:“我知道,他在外麵玩,都喜歡找黃花大閨女。”
“我現在已經是被你玩弄過的破爛貨,他應該很嫌棄。”
“如果他真的打算對我不利,我身邊已經準備了刀!”
“我可以在他麵前自殘。”
張束長歎了一口氣,勸道:“其實你沒必要故意去激怒他。”
“我還是有很多辦法可以對付他的。”
“不!”蕭珍琪態度堅決,“我要折磨他!”
“我要他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,被他仇視的男人所蹂躪。”
張束沒想到一個之前還柔柔弱弱的女人,一旦被仇恨支配,竟然會變得如此心狠手辣。
“好吧!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,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張束知道再勸下去也沒有意義,便轉換思路。
“什麼條件?”
“你必須答應我,不管在什麼條件下,都不能有輕生的想法。”
“放心吧,我沒你想得那麼脆弱。”
掛完電話,張束陷入沉思。
他不知道利用蕭珍琪來對付蔣盛希的決定,是不是對的。
不過,既然木已成舟,他便不會再多想。
優柔寡斷不是張束的風格。
十點,梧桐路棲棲咖啡館。
程凱之所以把約談的地點定在這裡,是因為這裡離杭城龍盾很近。
程凱進入咖啡館時,宗博豪已經提前到了。
整個咖啡館已經被宗博豪包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