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束點了點頭。
如果張束把股份還給陳曼菱。
那意味著,陳曼菱能夠隨意控製股份的流通。
這反而讓陳曼菱更難解釋清楚,之前為什麼把股份轉給自己。
被發現之後,又是怎麼讓自己把股份還回來的。
這麼做實屬畫蛇添足,明眼人都會懷疑陳曼菱和自己勾結,轉移公司的股份。
更加印證了陳蕙茹的猜疑。
“我現在最大的問題,是第二次轉給你10%的股份沒辦法解釋清楚。”
陳曼菱壓了壓眉頭,繼續說道:“所以,我們必須為第二次的股份轉讓,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。”
“這樣我才能給我爺爺一個交代。”
頓了頓,她又補充道:“這借口必須讓我爺爺能夠接受,又不至於讓他將我踢出唯雅。”
張束眼睛眯了眯,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做壞人?”
什麼樣的借口能夠讓陳曼菱的爺爺接受,又不至於讓他將陳曼菱踢出唯雅。
那必須是一個值得同情的借口。
什麼樣的借口值得同情?
那必須是迫於無奈的借口。
什麼樣才叫迫於無奈。
很簡單,那就是被壞人威脅唄。
如果陳曼菱因為和自己對賭而輸掉股份,一次還可以接受。
可兩次那就顯得很愚蠢。
以他爺爺的個性,未必能夠容忍這種愚蠢。
所以,這個借口必須讓張束來做壞人。
這樣,陳曼菱才值得同情。
陳曼菱點點頭,歎了口氣道:“你果然聰明!”
“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委屈,但情勢逼人,我也是沒有辦法。”
“那你打算用什麼借口來搪塞你爺爺?”張束好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