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帶走吧。”
陳璋指了指康平瑞,對手下的人吩咐道。
這邊開始忙碌了起來。
陳璋想了想,走到張束麵前。
微微蹙眉,試探道:“那些證件怎麼回事?”
張束聳了聳肩,壞笑道:“剛剛有兩個女房客路過,我把證件偷偷放進其中一人的手袋裡了。”
聞言,陳璋無奈地搖頭苦笑。
深吸一口氣後,陳璋目光直視張束,誠摯道:“張束,我不知道你跟施敬康的交情有多深。”
“但我提醒你,離他遠一點。”
“他不是什麼善茬。”
“你……是個聰明人。”
“應該能明白我的話。”
緩了緩,陳璋抿嘴道:“言儘於此,好自為之吧。”
說完,陳璋轉身離開。
“陳警官!”張束叫了一聲,等陳璋轉頭,張束笑道:“謝謝你的告誡,有機會再聊。”
又是有機會再聊。
這是他的口頭禪嗎?
陳璋笑著搖了搖頭,朝電梯間走去。
張束笑著回到了房間。
遊梓嵐一臉緊張問道:“外麵出什麼事了?”
張束把外麵發生的事情,簡單說了一下。
“肯定是陳兆謙那混蛋乾的。”遊梓嵐眸中寒光一閃。
張束撇了撇嘴,隨口問道:“你們遊家在浙省沒人嗎?”
遊家如果在浙省有人脈的話,遊梓嵐也不會被人陳兆謙拿捏了。
遊梓嵐想了想,回道:“浙省的政法部長俞治博跟我們遊家關係比較近。”
“那你怎麼不請他出麵?”張束好奇道。
按理說,政法部長的麵子,陳兆謙肯定要給的。
遊梓嵐嘴角微揚,解釋道:“官場上的事情,說到底是一種合作關係。”
“什麼級別的事情,找什麼人幫忙,是有講究的。”
“我這點事,如果找俞治博幫忙,等於浪費了一個人情。”
張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。
官場的關係,總是有親疏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