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寧瞬間脊背一僵,隻感覺背後仿佛靠著一堵火山岩石,燙得要命。
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充斥在鼻間,另她身體裡那股剛壓下去的燥熱又蠢蠢欲動了起來。
她不由掙紮起來,想拒絕,背後卻傳來一聲不悅的冷喝,“彆亂動!”
陸景深黑著一張臉,之前被她拒絕,心情已經很不爽了,這會兒要不是怕她滑進水裡把自己淹死,才不會跟著坐進來。
要知道,這樣的姿勢,受折磨的可不止景寧一個。
景寧似乎也想到了這一層,臉色變了變,確定他不會有彆的動作後,就乖乖坐著不動了。
四周靜謐無聲,兩個人安靜的泡在水中,因為彼此體溫的緣故,原本冰冷的水好像也不那麼冷了。
她渾身虛弱,若不是有陸景深在後麵將她扶住,幾乎連坐都坐不住。
再一想到給她下藥的凶手,又覺得可笑。
原以為,景家的人再可惡,也不過是比較偏心,想讓她主動放棄好成全慕彥澤和景小雅的好事而已。
她原本就不打算和慕彥澤再有牽扯,所以成全便成全,也無所謂。
卻沒想到,他們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冷酷心狠。
為了能讓那兩個人順理成章的在一起,不被人詬病閒話,居然誣陷她和陳永達有一腿!
不僅如此,還給她下藥,想將她送到那個渣滓的床上!
那可是她的父親,她的奶奶!
如果不是從小就在景家長大,如果不是前十八年和這一家人相處得還算其樂融融,她真的都要懷疑,自己到底是不是景家親生的孩子了!
洶湧的怒火夾雜著數不儘的悲涼,在胸腔裡交織澎湃著。
她閉上眼,深吸了一口氣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身體裡總算不那麼熱了,神智似乎也漸漸清明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