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景嘯德後麵也做出了一些成績,但能靠著墨家留下的餘力在晉城發展到這一步,已經很不錯了,怎麼可能還認識京都那邊的人?
景寧微微蹙眉,想了一會兒,也沒想出什麼答案。
“我不知道這件事,這事和我母親的事有什麼關係嗎?”
“倒不一定有關係,就是覺得可疑,那個人每次來都是穿著黑風衣還戴著口罩,而且每次都是半夜,你說要真是談生意,用得著半夜登門嗎?”
景寧微微一震。
心裡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蹺。
於是便說道:“你說的對,再幫我跟著吧!爭取能查到那個人的身份。”
“好,我儘量,不過對方看上去不像普通人,估計沒那麼好查。”
“儘力就好,多謝了。”
掛了電話,景寧沉默了一會兒。
她想起之前景嘯德說過的話,自從母親死後,景家在晉城就一直在走下坡路,後來又加上華盛的打壓,根本不可能將手伸向京都。
因此,那個半夜登門的人,隻怕還真不是談生意的。
那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呢?
景寧皺起眉頭。
晚上,她沒有急著回家,先是去了練習室看了下那幾個準備年後參加選秀比賽的成員。
雖是過年期間,但因為比賽在即,訓練安排得緊張,因此大家都沒有回去過年。
景寧給他們一個封了個紅包,也算是個安慰,又加油打氣了一番,這才離開。
回家的時候,已經是夜裡九點了。
寒冬的天氣,冷得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