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寧挑了挑眉,有些意外。
照理說,像許天洪那樣的人,死了也是活該。
但因為昨天她被下了藥,手上虛軟無力,所以下手的時候力道並不大。
她是對準了位置打下去的,按理說那個地方隻會讓人陷入短暫昏迷,絕不可能造成傷害。
景寧還來不及說話,旁邊,景小雅就跟著附和道:“是啊姐姐,許大哥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,你們倆之前關係那麼好,哪怕真有什麼矛盾,也該去看看,有誤會說開了就好啊。”
景寧眼皮一跳。
氣得差點沒將人直接哄出去。
“我們關係很好?你是從哪隻眼睛看出來的?”
景小雅故作無辜的道:“我們都看出來了呀!昨天你和許大哥有說有笑的,他還拉了你的手,你也沒有反抗對不對?
你明知道家裡叫他過來,就是安排你們相親的,可你一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,甚至還答應了周末就去領結婚證,那不就正說明了你也很喜歡他嗎?”
景寧覺得自己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。
她氣極反笑,“我看你這樣口口聲聲為他說話,一口一個許大哥叫得親熱至極,倒是你更喜歡他才對。
哦,也是,反正向來隻要是我的東西,你都很喜歡,慕彥澤不就是一個例子麼?”
景小雅臉色一變,微微泛白。
王雪梅忽然怒聲道:“住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