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,任憑自己再怎麼蹦躂,就自己那二兩錢的本事,也混不到一個二線小花的位置來。
因此,阮清清也是極佩服敬重他的。
聽對麵似乎安靜下來了,她這才試探般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牧哥,我剛才在網上看到公司的聲明了,這怎麼回事啊?憑白無故的,公司為什麼要雪藏我?”
李牧的聲音清清冷冷的,沒有太多情緒,“你覺得這是憑白無故?”
阮清清心裡“咯噔”一下。
但她還是做著最後的掙紮,勉強笑道:“牧哥,你了解我的,我這個人,性格雖然衝動好勝了些,但我沒膽子做壞事的,我也實在想不出,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,會讓公司做出這樣的決定。”
李牧輕笑了一聲。
那笑聲,冷冷的,似嘲諷,似早已洞悉一切。
阮清清的臉色有些發白。
“阮清清,以前我就警告過你,在這個圈子裡混,自己有多大本事就端多大的碗,彆老去覬覦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。
可你聽了嗎?你沒有。不僅沒有,還想出那麼愚蠢齷齪的方式,沒害到彆人,反倒是挖了個坑讓自己掉進去,現在你再來跟我哭,有什麼用?”
阮清清一聽這話,頓時急了。
“牧哥,我沒有......”
“你沒有什麼?是沒有讓人藏du在康洛瑤身上,還是沒有指使記者去拍她的醜聞?”
阮清清瞪大了眼睛。
對麵,李牧的冷笑聲越發冰冷,似乎連最後一絲溫度也沒了。
“你打電話想求我幫忙,卻連自己的錯誤都不敢承認,還想瞞著我,怎麼?你是想讓我也跟你一樣蠢,稀裡糊塗的就幫了你?
甭說這事我能不能幫你,願不願意幫你,就算我願意,現在也沒辦法了,封殺你是董事會的決定,有什麼話你跟他們說去吧!我這會兒還忙,沒空跟你多說彆的,就這樣。”
說完,電話“啪”一聲掛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