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點頭,啟動車子,緩緩往外駛去。
陸景深一直沉默的注視著她。
他的眼力一向很好,觀察力更是銳利而細致,不會沒有看出她心底壓仰的情緒。
女人沉冷的臉色,以及眼底的那一抹腥紅,都在明目張膽的告訴他,她受了委屈。
不必想,一定是陸蘭芝又說了什麼難聽的話。
陸景深的麵色冷沉下來。
他掏出手機,沉聲道:“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她!”
景寧見狀,眼皮一跳,連忙伸手攔住。
“彆打。”
陸景深皺眉。
景深頓了頓,調整好自己的情緒,這才說道:“她本來就不喜歡我,覺得這次的事情,是我在借機向她發難,想將她趕出陸家。
這本身就是個誤會,如果你現在再打電話過去,無論說什麼,她都會覺得又是我在向你告狀,又會覺得我在針對她,這樣一來,隻會主將誤會加得更深,而解決不了什麼實際性的問題,所以沒必要打。”
陸景深冷聲道:“可你受了委屈。”
景寧勉強笑了笑。
“不算什麼委屈,在乎的人這樣說才算委屈呢,不在乎的人又算得了什麼。”
她說著,轉頭看向窗外,目光落在深夜裡寂靜無人的馬路上。
陸景深看得心疼,握住她的手,將她扳過來攬進自己懷裡。
“寧寧,抱歉,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受到這樣的委屈。”
景寧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