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失控,有些東西,以前她嘗試過一次,曾經也以為勇敢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,然而迎接她的卻是遍體鱗傷。
所以她不願意再去觸碰,這輩子她隻想帶著樂樂安安靜靜的生活下去。
那些年輕和悸動早就在半年多以前,被埋葬在那個令人絕望的夜晚了。
她偏頭看向窗外,就在這時,季臨淵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她看了他一眼,季臨淵皺了皺眉,到底還是有些不耐煩的拿起手機接了起來。
他沒有說太多話,隻是嗯嗯的應了兩聲,態度十分冷漠。
因此華遙並不能從他的話裡猜出來電者是誰,不過她也不關心,無論是誰,和她都沒什麼關係。
季臨淵很快就掛斷了電話。
他沉默了一下,忽然說道:“過幾天,帶著樂樂跟我回一趟靳家。”
華遙聞言,眼皮猛地一跳。
原本升上來的瞌睡頓時一掃而光。
她警惕的看著季臨淵,冷聲道:“什麼意思?”
季臨淵皺了皺眉,似乎在措詞,過了片刻,才答道:“家裡來了電話,他們想見見這個孩子。”
“不行!”
華遙想也不想,便一口拒絕了。
車子裡的氣氛再次陷入僵冷的沉默。
季臨淵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。
華遙抱著胳膊,轉頭看向窗外,臉色也陰沉著,不再說話。
過了半響,才聽季臨淵說道:“這件事我已經答應了,不行也得行。”
“憑什麼?”
華遙一下子就炸了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