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Seven,你說如果我告訴你老公,和你有私情的那個男人不是慕彥澤而是我,他會怎麼做?”
景寧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,低喝道:“彆鬨!”
她說完,鬆開他的手,往車子走去。
車子的車窗降下一半,露出男人那張冷峻的側臉。
他沒有看他們,但緊繃的臉以及周圍的低氣壓,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景寧抿了抿唇,說道:“景深,我能解釋。”
陸景深沒說話。
很快,景寧就拉開車門上了車,車子消失在顧司乾的視線中。
他看著那輛車子離開的方向,最終,挑了挑唇角,自嘲的笑了一下。
與此同時,車上。
氣氛緊繃到讓人幾乎無法呼吸。
陸景深一直沒說話,周圍所散發出來的寒氣,似乎要將人凍僵一樣。
就連一直坐在前麵默默開車的蘇牧,也感覺脊背有些發寒,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景寧抿著唇,過了半響,才開口。
“我被人算計了,有人拿遙遙的錄音騙我,我以為她出了事才趕來這裡,後來被人打暈了,再醒來就看到了顧司乾和被人綁住的慕彥澤。
我懷疑是有人想借慕彥澤的手搞壞我的名聲,至於其餘的目的我還不清楚,不過好在我醒得快,及時逃了出來,應該沒有被他們得逞。”
她自認為解釋得還算清楚。
卻不料,陸景深還是問了一句,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個誤會?”
景寧一愣。
她抬頭,看著他的眼睛。
男人的那雙眼睛很冷,很沉,像粹了冰,寒得讓人骨頭都涼了。
她心頭一懸,忽然明白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