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臨淵又給他打了個電話過來。
“陸景深,這邊我已經安排好了,隨時可以接應。”
“嗯。”他淡淡點頭,頓了幾秒,沉聲道:“多謝。”
“嗬。”
對麵笑了一下,沒說什麼,掛了電話。
陸景深也沒再說什麼,邁步下車,往碼頭走去。
漁船上。
景寧的身子被吊在半空,繩子勒得身上如被刀子淩遲,疼痛難忍。
她咬著牙,好不容易才將嘴裡的破布團吐掉,呸了一聲,看著靠在下刀拽著繩子抽煙的周文忠,又氣又怕。
“周文忠,你彆再繼續下去了,就算你拿到了錢,這艘破漁船也沒辦法帶著你逃跑吧!
綁架勒索,至少也是十五年以上的徒刑,你可要想清楚了!萬一被抓到,還不如現在回去自首呢!”
周文忠冷冷的抬頭睨了她一眼,夜色下,燃著的煙頭忽明忽暗,讓他看上去有些落寞和狠厲。
“少廢話!隻要你在我手上,彆說一艘破漁船,就算是一塊破木板,你信不信我也能帶著你逃得遠遠的?”
景寧皺眉,“不是說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嗎?你帶著我走乾什麼?”
“你當我傻!萬一陸景深在周圍埋伏了人怎麼辦?你必須送我到安全的地方,到時候我自然會放了你!”
“周文忠,你這就太過分了,就算做綁匪,也要有一個做綁匪的職業道德吧!
你拿了錢不放人,陸景深肯定不會願意的!
你還是現在放了我吧,我答應你,我一定幫你求情,我用我的人格保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