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端起那杯白開水喝了起來。
好在這樣安靜的氣氛裡,他也不在乎喝什麼。
兩個人就那樣靜靜的坐著,曬著太陽。
明明最近發生了很多事,但此時兩個人坐在一起,卻仿佛心靈相通,什麼也不需要說一樣。
畢竟,已經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。
許多事情,在心裡早已有了屬於他們的默契。
不必說,也不想說,眼神意會間,便已全然知曉。
不過饒是如此,在經過再三思量後,封行朗還是將溫文君策劃暗殺自己的事和她提了一下。
畢竟,這件事他這樣子處理,是看在獨孤家的麵子上。
獨孤鶯作為獨孤家現在唯一還在世的人,有理由要知道這件事。
獨孤鶯聽完以後,倒沒有很意外。
默了半響,也將蘇菀這幾天前前後後來找過自己幾次的事和他說了。
封行朗聽完,心情十分複雜。
半響,才感慨一聲,“說到底,這件事因我而起,也是我的錯,當年要不是我太優柔寡斷也不會造成今天的對大家的傷害,鶯鶯,這些年你受委屈了。”
獨孤鶯麵色一僵。
眼眸不自在的暗了暗,緊接著,才裝作毫不在乎的冷哼一聲。
“誰稀罕你那句委屈。”
說是這麼說,眼睛裡還是忍不住有了閃動的動情的淚花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