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響,才聽他冷冽的開口,“你知道我是誰?”
林月兒被那冰冷的聲音刺得腳底發寒,男人身上撲麵而來的那種冰寒氣勢,讓她有一種拔腳離開的衝動。
但是她到底還是忍住了。
微微挺了挺脖子,仰頭看著他,說道:“是。”
“嗬!”
一聲低笑,像從喉間溢出的一把劍。
他臉上的怒意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似笑非笑的玩味。
像是殘忍的獵人看到一隻好玩又感興趣的獵物,慢悠悠踱步到沙發上坐下,抬起一條修長的腿與另一條腿交疊著,好整以暇的看著她。
“倒是有趣。”
他說著,手指無意識的把玩著指間的一枚戒指,說道:“歐伯,你先下去吧。”
歐伯見狀,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林月兒一眼。
看林月兒的時候,眉宇明顯不悅的蹙著,不過到底還是沒說什麼,道了聲是,就恭敬的退下了。
這樣一來,書房裡就隻剩下了林月兒和顧司乾兩個人。
林月兒看到他吩咐歐伯離開,就知道,自己孤注一擲賭的這一把,賭對了。
後麵的路雖然凶吉難測,但隻要自己抓住那一點,就應該不會出錯。
這樣想著,她輕輕吐出一口氣,邁步走上前來。
“顧先生,您還沒用晚飯吧,這是我特意為您精心挑選的飯菜,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,您看下若是不喜歡,我可以單獨為您做,我的廚藝也是極好的,您不信可以試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