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,你開什麼玩笑。”
“外麵那人,就是何老師的土地?”
薛神醫滿臉驚愕,如驚雷在他耳朵炸了一樣,腦袋瓜嗡嗡的。
“嗯,我騙你乾嘛。”
張寶山道:“薑師兄的醫術造詣,比我們厲害多了,隻是她老婆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一會出去了,你不要說露餡就行。”
“我……”
薛神醫欲哭無淚,他當年隻學到了一點皮毛,就讓他在江寧市小有名氣,甚至不少權貴經常私底下請他去看病。
師兄張寶山自然不用手, 那是聞名江寧市的第一神醫,身份地位無人能比。
而薑凡則是醫術聖手唯一的徒弟,那水平造詣肯定不是他們兩人能比的。
薛神醫頓時覺得,自己剛才,豈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,班門弄斧了?
“師兄,那他不會怪罪咱們吧?”
薛神醫臉都變了,他們學醫的有一套規矩,那就是後輩在前輩麵前,絕對不能造次。
薑凡是何老師唯一的徒弟,而他們倆還是沒有任何名分的外門弟子,理論上說見到薑凡,都是要下跪的。
張寶山擺擺手,說:“沒事,薑師兄脾氣好,他不會跟我們計較。”
“時間差不多,該出去了。”
此時,還在外麵等著的木詩柔,心中已經有點急了。
她想不通薑凡到底得了什麼病,江寧市最有名的神醫都看不出來嗎?
很快,張寶山兩人走出來,木詩柔趕緊問道:“張神醫,薛神醫,我男人到底怎麼了,嚴不嚴重?”
張寶山笑了一聲,說:“木小姐,你看這樣,我們打算給薑先生做一個針灸治療。”
“可能需要一個晚上,甚至一兩天的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