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應該是那個孩子,白潔把爐火點上,那個孩子就扯著我的衣服角,而且不鬆開了,我怎麼樣也不行,沒辦法乾活,不讓我乾活。
“白潔,你馬上去找雲正師傅。”
白潔愣愣的看著我,因為我剛才的舉動,好看出來了,有些奇怪。
“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“你去就是了。”
白潔去找雲正師傅,我坐在那兒,看來現在是彆想乾活兒了。
師傅急火火的進來了,把伊河帶來了。
“伊河,你乾活兒。”
我沒有想到,雲正師傅一來,那個小孩子就鬆開了,不發出一點的聲音來。
我出來了。
“師傅,那個孩子扯著我,乾不了活兒。”
“看來到時候了,白潔,你回家吧!”
“噢。”
白潔走了,我跟著師傅進了辦公室,這棟小二樓,紅磚樓,我和師傅就在最東麵的那間,後來白潔來了,我帶徒弟了,我就在進一樓右轉的那間。
師傅坐下後說。
“柯左,這個孩子到底什麼來頭,就目前我也不知道,我聽到過哭聲,很小,但是怎麼回事,不知道,現在隻有你,還有我聽到過這哭聲,但是從來沒纏過來,火葬場陰氣重,招上這事也很正常,但是竟然纏上你了。”
我害怕了,師傅都不知道怎麼回事,那我不是慘了?
“師傅……”
我聲音都抖動了。
“沒事,彆害怕,師傅在這兒,你不用擔心什麼。”
師傅抽著煙,我坐在一邊,看著師傅,等著他給我一個答案。
“你跟我走。”
師傅說完站起來,出來我上了師傅的二等,師傅騎著車子就出了火葬場。師傅突然停下,差點沒摔了,他想了半天,騎上車子又回去了,我追了半天,沒追上,乾什麼?
我更發毛了。
小跑回到火葬場,竟然沒有找到師傅,車子放在小樓的前麵,他乾什麼去了?
我進了火化間,伊河在乾活。
“看到雲正師傅沒有?”
“沒事,不是跟你出去了嗎?”
我轉身就出來,沒有找到,火葬場是沒有找到,這下我就毛了,師傅明明是進來了,車子在那兒,這肯定是沒有問題,怎麼就沒有了呢?
我進了辦公室,坐在窗戶前,看著師傅的車子,反正他得來取車子,在這個年代,有一台自行車,那就等於有一台奧迪A6一樣,師傅對車子也是愛惜,從來都特彆的精心。
然而,我一直等到天黑,師傅也沒有回來,這小樓裡空空的,我心裡就有點毛了。
我還是堅持著等,我看了我的手表,已經是六點半了,我站起來,把師傅的車推進小樓的走廊,去了師傅有家,師傅還沒有回來。
我回家,坐不住,出去,再次去了火葬場,看門的說,師傅沒有回來。
今天看來我是找不到了,師傅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。
第二天,我去火葬場,早早的,師傅還沒有出現,我想,如果師傅再不來,我就得找場長去了。
師傅來了,我進去。
“昨天你去什麼地方了?我著急死了。”
“沒事,有一件事,你彆跟其它的人說,今天我們兩個燒人。”
我們火化間,伊河在。
“你回去吧!”
伊河走了,我把屍體運進來,放到爐子裡,師傅把門關上,拿著鍬在火化間的一個角兒挖上了。
“師傅,我來。”
“你就看著爐子,不要出問題就行了。”
師傅挖得我直毛愣,門插著,不知道師傅要乾什麼。
師傅挖了半個小時後,坐下點上煙說。
“柯左,你不知道,這兒原來是一個荒山,這小山坡上埋著不少的孩子,醫療條件不好,不少小孩子都埋在這兒了,好象不成文的一個埋孩子的地方,後來蓋火葬場,就清理了,孩子的墳本身埋了就沒有人再來了,那個孩子我想應該是一個怨小孩子,死得不甘心,纏上了你,也正常。”
我就沒有琢磨明白,非得纏上我。
師傅休息了一會兒,再挖,就挖出來了骨頭來了,果然是,小孩子的骨頭。
師傅把骨頭都挖出來,用布包好後,放在牆角。
“完事怎麼辦?”
“先乾活。”
我和師傅乾到中午結束,師傅拎著那包骨頭回了辦公室。
“也是真可憐,埋到了山上,就沒父母給忘記了。”
師傅並沒有換上衣服,吃飯,然後上了二樓,二樓最西一間,鎖著。
“這個辦公室一直辦著,不知道為什麼,當初乾活的一個男人就吊死在這裡麵,剛蓋完這小樓。”
師傅打開門,我感覺到冷氣直撲臉,不是冬季的那種冷。
我往裡看,嚇了一跳,裡麵有一個棺材。
“師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