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被我親手燒掉的同桌(1 / 2)

燒屍奇談 冰兒 4252 字 9個月前

那腳印很秀氣,一看就是女人的。師傅蹲下,細看那些黑線,竟然在動。

“套住了。”

師傅拿著出個黑色的袋子,跑麵袋子一樣,黑色的,有可能是自己染的,師傅拿出來,我看到手被染上了黑色,師傅一罩,然後收袋子口,紮上。

“收拾一下,把白灰,黑線什麼的,收拾好了,扔到大門外就行了,我回去了。”

我們愣愣的看著師傅走,那黑色的袋子竟然一鼓一鼓的,像是裝著什麼活的東西一樣,可是我們沒有看到,分明沒有看到,我父親都看傻了。

白潔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不動。

我們回房間,父親說。

“送她回去。”

我知道,父親的意思,就是再晚,也要把白潔送回去。

“叔,我害怕。”

白潔的意思不想走,父親瞪了我一眼。

“沒事,我送你回去。”

送白潔的時候,不管怎麼樣是兩個人,回來的時候就毛了,一跑起來,竟然聽到後麵有人追我,也是跑。我猛的站住,腳步聲就沒有了,我想,師傅那招兒可能沒好使,這會惹上大禍了。

我又是一陣狂跑,衝進院子門,父親站在院子裡。

“你跑什麼?”

“彆提了,師傅的那招有可能沒管用,有人追我,我看不到人。”

“你心裡作用,睡一覺就好了。”

父親是不相信的。

上班,白潔的眼睛通紅,顯然也是沒睡好。

我們剛進煉化間,師傅就來了,他看了我一眼沒說話,我出來。

“昨天喝多了,袋子劃了一個洞。”

我閉上眼睛,明白了,那意思就是說,抓到袋子裡的那個東西跑了?

“那到底是什麼東西?”

“怎麼說呢,就是人們常說的鬼,其實是一種守靈,靈魂的靈。”

“跑了怎麼辦?”

“再抓就費點勁兒,這不是問題,就是告訴你一聲,不用害怕,她現在隻是跟著你,並做不出來什麼,不過我也就奇怪了,她怎麼會跟上你呢?你有什麼問題嗎?”

我想著,突然想起來,在這件事發生之前,我運屍體的時候,是一個女人,年紀跟我差不多,冷不丁的一看,嚇了我一跳,有點像我的同學,可是化過妝之後,就不是那麼好認,當時隻是認為長得有點像罷了。

我說了這件事,師傅看了我一眼。

“下班後到大來飯店,我等你。”

師傅走了,我發現最近師傅有點怪怪的。

伊河一直就生氣,師傅不認他當徒弟,隻是帶著,這也是我不理解的事情。

我問過師傅,他差點沒踢我,所以,以後也不敢問,伊河讓我問,我也不敢問,伊河也不敢問師傅,聽說伊河被師傅抽過兩個嘴巴子,就是因為問這事,我不相信,都是胡說的,師傅是一個有修養的人,不會輕易打誰嘴巴子,隻有對徒弟會這樣做,他認為,徒弟就是兒子。

我下班後,和白潔去了大來飯店。大來飯店在這個年代,就像五星級飯店一樣,往那兒一坐,就是範兒,錢,身份,地位。

我拉著白潔的手,師傅給的那塊手表她猶豫了很久,還是戴上了。

我們進去,師傅已經在了,坐下,師傅就點菜,根本就不問我和白潔,不問我,我是徒弟,聽師傅的,白潔如果按理來說,是我的徒弟,我師傅就是她師爺,更不用問了,這個年代,師傅比爹都大。

師傅點了六個菜,白潔看了我一眼,我知道,這一頓飯,得十塊錢,師傅有錢。

我們喝酒,白潔也喝點。

“你的那個同學,你空了去看看,看看她活著沒有。”

師傅突然提到這個,到是嚇了我一跳,我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。

“我這就去,就在後麵的三層樓。”

我的這個同學原來說是大地主呀,還是資本家的,我們那些同學中,就她家住樓,非常穿得也是最漂亮,她有一雙皮鞋,總是很亮,我們當時學校的老師都沒有幾個穿皮鞋的,就是有,那也不是皮的,是革的,人家是純純的皮鞋,亮得可以照到人。

我下樓,往後麵走,大樓是四層的樓,後麵就是她家,我去過她家四次,也是唯一去過她家的一個同學。

那個時候,她就是對我好,我家三個兒子,彆看我爹有文化,但是賺得很少,所以窮得跟鬼一樣,可是她就是對我好,給我拿吃的,有的時候還把他哥的衣服給我拿來,反正就是對我好。

我再次走上這棟樓,已經是破敗了,我順著黑暗的樓梯往上走,她家住三樓,這一層,兩家,都是她家的。

我敲門,半天,一個老人出來,我還是認出來了,那是郝非的父親。

“我是郝非的同學,柯左。”

顯然,老人已經不記得我了,他反應很慢了,不像我見到他的時候,那個時候,一個帥男人,可是現在已經變成這樣了,我覺得有點奇怪。

“你就是那個小時候來過我們家的那個小男孩子吧?”

我點頭,他竟然想起來了。

“進來吧!”

家裡顯然已經是敗落了,我坐下,依然是當年的沙發,有些塌陷了。那個年代誰家能有沙發呢?有一個靠背椅子,就牛bI壞了。

老人進一個房間,那是郝非的,她讓進去過,一會兒老人出來了,拿著一個日記本子。

“這是給你的。”

我十分的吃驚。

“郝非死了,她死之前告訴我,把這個交給你,她說你一定會來的。”

我愣在那兒,這什麼意思?老人沒有留我,說累了,他要睡了。

我拿著日記本出來,想了半天,裝到裡杯的兜裡,不能讓白潔看到,雖然我和郝非沒有什麼,女人都小心眼。

我回去,坐下,看了一眼師傅說。

“人死了,我確定,燒的那個就是郝非。”

我說完,感覺想哭,為什麼?為什麼會是郝非呢?那麼年輕就死了,她是怎麼死的?我不知道,不知道。

我心有點亂。

“果然是,果然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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