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娟這麼說,我也相信了,這個定時發出滴水聲音的盒子,還有那??號骨灰架子上的骨灰盒上的照片,就是告訴我,我得罪了什麼人,那影子,我想也跟這個有關,怎麼做到的,那到時候就知道了。
“不過那個死去的男人,絕對是一個意外,當然,你是極陰之人,普通的人想跟你折騰,大概都會有一個災難,就是說,他想怎麼樣對你,招來的禍是同等的。”
“那您的意思就是說,他想殺掉我?”
“慢慢的讓你心理崩潰掉,然後自己自殺死掉。”
我呆住了,這樣折磨人致死的方法可是最殘忍的了,為什麼呢?
“這事要調查一下死去的那個男人,交通隊,或者是公安局會有資料,我找人,找到了告訴你,今天就這樣。”
我們下樓,出來,我問滿旗棺的事。
“彆有什麼好奇心,不要想著去打開。”
趙娟師傅竟然也這麼說,在火葬場的每一個師傅都告訴過我,在這兒不要有過多的好奇心,那樣對我沒有什麼好處。
這一切似乎都明朗了,就是有人想弄死我,而不是什麼詭異的事情,那麼其它的事情呢?我不知道,現在我有些發慒了,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嗎?
趙娟辦事情很快,那個男人的資料很快就出來了,是錢家大院?,錢大地主的兒子,錢家橋,就是錢大地主修的,在這個市的第一座私人的橋,橫立在河南河北幾十年了,可見錢多有錢,但是解放後,錢家除了那大院之外,似乎就沒有其它的了。當然,這隻是看到的,沒有看到的那就是另說了。
死的這個男人就是錢大地主的孫子,錢孫,叫錢孫,這個名字有點怪。
關於錢孫的事情,我是一點也不了解,父親從來沒有提過,趙娟師傅跟我父親生前是好友,應該知道很多,晚上我請趙娟師傅吃飯,她帶著那個二十多歲的女徒弟鄭軍,鄭軍長得周正,從來不多言多語的。
趙娟那天告訴我,我父親柯左和錢孫的父親走得很近,幾乎每周我父親都會去錢家大院去喝酒,這點我不清楚。
那麼怎麼會做成仇的,我不知道,趙娟師傅告訴我,這就是需要我自己去了解。
錢家大院,還有一個男人主,就是錢子,趙大地主的孫子,這個人在文化局上班,有點文化。
我想,我是應該了解,不管怎麼樣,這麼大的仇恨我是一點也不知道,我需要知道,所以說,不管怎麼樣,我都要知道,自己被害死了,都不知道怎麼死的,那可有點太冤了。
第二天,晚上下班之後,我就去了錢家大院?,錢家大院在這個市是有明的,誰都知道。
我站在那漆黑的大門前,門前擺著兩個石頭獅子,看樣子也是有年頭了。
我扣門,半天,一個人出來開門,是一個女人,四十多歲。
“我找錢子。”
女人猶豫了一下,讓我等著,我等著,十多分鐘,錢子出來了,我是第一次看到錢子。
“是錢子,錢老師吧?”
“噢,我是,您是?”
“我是柯左的兒子,柯明喆。”
錢子一聽,臉色就變了,臉子也拉下來,猶豫了半天說。
“進來吧!”
我想,看來我父親和錢子的爺爺真的就是有什麼過結了,而且很深,我擔心起來,這個結能不能解開,真的就不好說了。
我進去,客廳老式的紅木桌椅泛著暗紅的光,客廳也陰暗,讓我心裡有些緊張,我坐下後,茶就端上來了,看來錢家並沒有倒,茶就說明了,那茶是暗香,知道至少得上千一斤的茶。
“我想,我來乾什麼,錢老師也知道了。”
“是呀,我知道了,隻是我沒見過你,我哥哥錢孫見過你。”
他提到錢孫,我更緊張了,這個賬要是算到我腦袋上,那麼這個仇就不解了,永遠也解不開。
“我想知道,我父親和你們錢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“這個,其實很簡單,就是滿棺的事情,我們家是滿族,滿旗棺,原本就在我們在後麵地下室放著,那是給我爺爺準備的,隻是後來被你父親弄走了,我爺爺很生氣,但是死的時候告訴我們,不要找柯家要,就送給柯家了,我爺爺死的時候也沒有閉上眼睛。”
我愣住了,我父親要棺材乾什麼呢?他不需要,那個年代已經開始實行火葬了,而且盯得十分的嚴格,而且我父親死也是火葬的,根本不需要地棺材,似乎有些說不通。
“我父親跟你爺爺關係相當的好,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。”
“這個我們就不了解了,你父親總來,對我們哥倆個也不錯,沒有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。”
“他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錢子搖頭,顯然他也不知道。
“我們不知道,爺爺也不讓去你們家要,但是有一點,爺爺死的時候沒有閉上眼睛,在糊塗的時候,還念叨著滿棺,那滿棺是黃花梨做的,且不說這個,似乎還有暗格,那裡麵似乎有什麼,這是爺爺糊塗的時候說的,真的假的,我們也不知道,我哥哥對這個滿棺就一直念念不忘的,他每次提到爺爺走的時候沒有閉上眼睛,就是因為這個滿棺,所以……”
一副滿棺,就讓錢孫跟我這麼玩命,可見,不簡單的就是滿棺的事情,錢子並沒有完全的跟我說實話。
“我不知道那個滿棺在什麼地方,父親從來沒有跟我提起來,如果我找到了,馬讓還給你們。”
“那是最好,也許你父親有什麼日記之類的,希望你能找到。”
我從錢家出來,一下就想到了,骨灰樓一樓的那個滿棺,會是那個嗎?我心裡一驚,很有可能,父親是煉化師,有這個條件,錢家打死也不會想到,滿棺就在火葬場,而且在一個隱密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