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小靜呆了一個多小時走了,走的時候還哭了,她再次說,她不會讓白潔受到傷害的,隻要我跟她結婚。
雲正師傅是第二天晚上來的,他陰著臉。
“趙大地主家這件事就難擺平了,鄭慶給你使了絆子,陰遊,並不是夜遊症,他不承認,但是我知道,你挖趙大地主家的祖墳,很快他們就會知道的,鄭慶會告訴他們的,想擺平這件事,恐怕就得求鄭慶,鄭慶和趙大地主家有一層親戚關係,在趙大地主家也有一定的說頭。”
雲正師傅看著我和父親,我想,這回真是著道了。
“他用了什麼辦法讓我鬼遊的?”
“當你睡著的時候,鄭慶有辦法進來,然後有骨灰做成的一種骨香點上,隻一分鐘就可以了。”
我的汗下來了,看來我把鄭慶想得太簡單了,那麼在火葬場以底還有著多少詭異的事情呢?我真的想不出來。
“我找鄭慶去。”
雲正師傅拉住了我。
“現在不是找鄭慶的時候,趙家有勢力,何況這是挖祖墳的事情。”
“我就實話實說,說鄭慶給我下了骨香。”
“會有人相信嗎?”
我傻了,既然這樣,那我是沒有辦法了,隻能等著警察把我帶走,或者讓趙家的人把我打殘廢,打死。
我們正說著,警察帶著一個趙家的人進來了,趙家的人就要打我,警察攔住了,把趙家的人弄出去,然後進來詢問我。
“不是我乾的。”
我沒有承認。
“這件東西是你的吧?”
警察手裡拿著一件東西,那是手珠,是郝非留給我的,我就戴上了,我傻在那裡。
“跟我們回派出所。”
我跟著回了派出所,看來這回是凶多吉少了,我被帶出來的時候,外麵趙家一百多口子人,拿著各種能打死人的東西要衝上來,如果沒有警察,恐怕我就死定了。
我知道,這回的事情要麻煩,就是警察不收拾我,趙家人也不會放過我。
在派出所,警察問我挖墓的事情,我怎麼說?說是鄭慶給我嚇了骨香?誰相信呢?我說不是我挖的,可是那手珠是跑不掉的,人有看到我戴著,現在我沒有了,現在看來我是麻煩來了。
我一直就沉默,警察開導我,我也不說,我沒有想到,父親和鄭慶來了,鄭慶進來和警察說著什麼,半個小時後,我竟然被放出來,鄭慶把我拉到一邊說。
“我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,這事我會擺平的,趙家的事你不用管了,如果你再敢不聽話,下麵發生的事情比這來要慘得多,不要讓我失望。”
鄭慶的鬼臉讓我想上去就是一老拳,可是我不敢打,那後果是很可怕的。
我回家,父親說。
“這些事我也前前後後的了解清楚了,這件事你就得跟你師傅商量了。”
我汗下來了,我去雲正師傅家,他沒有在家裡,雲白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。
第二天上班的時候,鄭慶竟然去煉化間,再次告訴我,一定按他的想法行事。
下班後,我找到劉小靜,白潔的肉身子,怎麼看都彆扭。
“你不能這樣,鄭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趙大地方現在是擺平了,說不定還要鬨出什麼事情來。”
“我已經說他的,我的事我自己處理,以後他不敢怎麼樣,不過話說回來,我有什麼不好的?”
“你根本就是不這個世界的人。”
“三年到了我就是了,和你們是一樣的,我來了這一世,就是找你來的,如果你不同意,我是空走一世,那麼我們就永遠沒有來世了,修來的這一世而見,你卻……”
劉小靜苦了,看著白潔的身子,感受著劉小靜的靈魂,我要分裂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
我轉身走了,我怎麼辦?我也不知道,隻能等著我師傅了,沒有其它的辦法。
我沒有回家,坐在河邊,這一切都來得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雲正師傅從遠處走過來,坐到我身邊,把煙點上。
“沒事了,劉小靜空轉一世,如果她再敢動手,這一世她都白轉了,還有那個鄭慶,也不敢再對你做什麼。”
我一愣,雲正師傅這麼有辦法嗎?
我站起來,如果是這樣真是好極了,可是我還是擔心,雲正師傅看出來了,也沒有多解釋,反正這樣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了。
今天我休息,雲白來找我,我們看了第一場電影,《紅日》,電影院裡的人非常多,亂七八糟的,這個年代就這樣,雲白看得很高興,我們出來,去大來吃飯,雲白一直就挺興奮的,一個孩子一樣的女人,我也喜歡。
如果娶了雲白就是我一生的幸福,但是,我似乎對白潔總是放不下,可是我已經沒有選擇了,生活往往就是有這麼多的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