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拿拿著書,不知道在想什麼,關於夏教授的事情我都跟著說了。
我叫一聲乾爹,他竟然嚇了一跳,看著我。
“你在想什麼?”
“這因果真是邪惡了,三點鬼點,三個因果,看來張守貴的怨氣也是太重了,不讓夏教授死,折磨,那麼現在代敏呢?這才是最大的因,找到她,也會問題會解決。”
“我問過了,夏教授不說。”
“這樣,半夜上張家樓,你就在這兒呆著。”
半夜上張家樓,此刻的張家樓已經沒有人了,張小樓從張家樓跳下去後,似乎就住著張守貴,代敏和夏春了,原來的張家樓可是百十來口人,沒有想到,最後敗落成這個樣子,是一個凶宅,凶宅絕後,再過幾十年後,這個張家樓真可是人去樓空了,沒有了後人。
半夜,我被叫醒,何大拿就在我床前,我大叫一聲。
“你彆這樣嚇人行不?”
我爬起來,何大拿走到桌子那兒倒了一杯水喝下去。
他又站起來了,不過走路的姿勢似乎有點詭異,有點怪。
我們去了張家樓,張家樓已經沒有人了,夏教授在醫院,夏春守著。
我們從窗戶跳進去的,張家樓已經年久失修,那窗戶一撬就開了,我們跳進去,進去是一個倉庫,裡麵擺著亂七八糟的東西,但是東西都是很難見到的,可見,張小樓這個資本家,當時有多少錢了。
我們推開門出去,三層樓,漆黑一片。
“這張家樓都是鬨鬼,看這陰森的勁兒,真的有。”
我早就看到了,這裡的小鬼太多了,我不想說,這些小鬼看我們來了,都跑到其它的地方去了。
我們走得輕,往樓上走,一點一點的,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。
到了二樓,何大拿就站住了,比劃一下,告訴我,不要動。
我汗下來了,靜靜的聽著,沒有什麼聲音,沒有。
何大拿直接往三樓去,到了三樓,停下,從一個門縫冒著很微弱的光來。
何大拿指了一下,我點頭,我往那邊走,走到門那兒聽,沒有聲音,沒有。
突然,何大拿大叫一聲,把我嚇得差點沒尿到褲兜子裡,滴出好幾滴尿來。
我看到了一個影子,站在走廊的最裡麵,我和何大拿都不動,就那樣的看著,走廊的儘頭能看到影子,因為那兒竟然有外麵照進來的光,是從天棚上下來的,那兒應該有一個天窗,那個影子不動,我們也不敢動,那個影子絕對不是鬼影子,這點我很肯定。
何大拿肯定也是看出來了,那是人的影子,我們完全沒有料到,這裡會有人,那會是誰?代敏?除了她還能有誰呢?在張家樓,不會有其它的人。
那個影子竟然往這邊走了,她走到何大拿身邊說。
“何大拿,沒有想到,還能見到你。”
我聽這話的意思,這個女人跟何大拿竟然很熟悉。
他們走過來,推開門進去了,這個房間很豪華,張家樓外麵看著破敗裡,裡麵竟然會這樣豪華,隻是沒有窗戶。
果然,這個女人是代敏。
代敏給衝上咖啡,我從來沒有喝過,喝了一口差點吐了。
“大拿,沒有想到,我們還能相遇。”
“不說這事,現在麻煩的事情來了,張守貴的鬼魂在報複,你也看到了,夏教授已經不可能再站起來了,接下來呢?有三因三果,一個是夏春,一個是這張家樓,另一個就是夏教授,你離開張家樓。”
“我相信,但是我不會離開這兒的,死也要死在這兒。”
何大拿看了一眼代敏說。
“我在事局之中,我幫不了你,事局之中的人是無能為力的,這件事除了我,沒有人能做,但是,我可能知道事情的發展,可以避開,七天之後,張守貴就是回陰,因為他是自損自命,認命的死,七天就要離開,永遠不轉這世。”
我聽著,這一切我完全就不知道。
“大拿,謝謝你。”
我們出來,何大拿不開心,他回家,我自己回家,父親還沒有睡,在寫文章,說了幾句話,我進臥室睡了。
早晨,我去火葬場,進了煉化間,夏春還在醫院,我自己乾活,場長進來了。
“柯師傅,能行不?”
“沒事,不能總讓人替班兒。”
這一天很順利,下班就去何大拿那兒,那在喝酒,似乎喝了不少。
“乾爹,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