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古棺所在的位置正是村門,村門是天然形成的一個橫石,橫在頂上,看著就像要掉下來一樣,但是是不會掉下來的,那就是千年古棺,那個橫著的石頭,坐在房間裡,能看到, 走近了,那就是一塊石頭。
我一直沒的搞明白,在這個磨盤村,那個大磨盤,我坐在上麵,我知道,那是栓鬼的,栓著惡鬼,但是我竟然沒有看到,多大的磨盤,拴多大的鬼,這個磨盤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大的,到底它的實用性存在不?或者說,當初就是為了栓鬼而建的呢?
關於磨盤,建議有裡不要有磨盤,大小的都是栓鬼,你如果能壓住,那鬼會為你做事,壓不住,那就是災難。
張小雪到底是迷失在鬼洞裡呢,還是在磨盤村,我完全的就不知道了。
關於鬼洞,就像蟲洞一樣,坐在操作台那兒,瞬間的就消失了,這完全讓我無法理解的事情,這就是現在國際上研究的蟲洞,確實是存在的東西,可是一直就找不到這樣的一個通道,那個通道應該是到另一個空間或者說是世界的,我們的世界之外,還有著和我們世界一樣的人,或者是活著的東西,就像鬼一樣,他們有著自己的世界,但是他們更先進於人,以靈魂的狀態存在著,那麼來說,他們就可能找到通道,並沒能控製,所以在我們的世界裡,有很多的鬼存在,一般人是看不到的,不過偶爾會遇到麻煩,就是遇到鬼,我看到了太多的鬼和靈魂的存在,似乎那是很正常, 本身這個世界就是鬼,靈魂和人的世界,他們不離開我們的世界,就是他們還留戀著的東西太多了,愛,親情,種種。
我站在那塊橫著的石頭上,那是望台,站在上麵可以看到下麵來的人。
那就是千年古棺,可是我就是近了看不出來,那原本就是一塊石頭,我完全的就想不明白,古棺的位置。
張小雪竟然會和這個地方扯上關係嗎?我也想不出來。
我坐在屋子裡,看著依然是古棺,我決定第二天,動橫石,我不知道這樣做,村子裡的人會不會反對。
他們對我這個外來的村長竟然認同,這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。
我的決定讓村子裡的人都很吃驚,但是沒人反對,也沒有說什麼,這才是讓我決定不下來的原因。我
我回去一趟,找毛曉麗,現在我似乎就覺得離不開毛曉麗了。
毛曉麗的臉畫兒已經到了第十一張了,但是一直就是沒有機會,這讓毛曉麗也有點火。
我說了古棺的事,毛曉麗的意思還是讓我謹慎行事,張小雪是會回來的,但是會有麻煩,鄭軍和你的婚姻她給解決掉了,我們之間沒有問題,但是張小雪還是一個阻隔,那麼不如就放棄,我原本也不是什麼村長。我
我問毛曉麗,我父親和磨盤村的關係,毛曉麗想了一下說。
“磨盤村你父親總是去,至於去乾什麼不知道,但是聽說過,最可笑的一個說法,說是去賣驢。”
我看到了,父親確實是牽著驢,太不靠譜的事情,可是毛曉麗說了,我鎖著眉頭,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。
我和父親見得少,是因為母親雲白,他告訴我,父親是會吃人的,男人是吃人的人,尤其是吃自己生下來的孩子,我三歲的時候他就這樣說,我就不敢靠近父親,永遠保持著母親雲白所說的距離,兩米之外,對父親我是愛的,我也害怕的。
當然,我長大後,明白了一切,也知道了一切,一直到現在我知道雲白的行徑,讓我覺得簡直是無法接受的一個事實。
可是父親和驢扯到一起,我完全的不明白,父親是燒死人的我知道,是一個煉化師,那個時候我想吃什麼有什麼,因為父親很能賺錢,而我母親雲白,就從來沒有上過班兒,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去,姥爺也給她找工作,勸過,但是就是不去。
那個時候我對父親是害怕的,怕他吃了我,可是我還是喜歡跟父親在一起,儘管他會吃了我,他給我的快樂很多,喜歡他看著我笑,但是他從來沒有抱過我,我想讓他抱,可是他總是把手伸出來,瞬間就收回去,我寧可讓他吃我,我也想讓他抱一下,那雙大手應該是有力量的,有溫度的。
我和父親見麵的時間很少,他不知道在忙什麼,幾乎有一段時間不來看我,後來看我的時候,也是在學校的一個角落,我竟然能感覺到,他來了,也會有瞬間就看到他,那麼多的家長,我竟然一眼就能看到,也能感覺到,那就是父子之情吧?現在想想,應該是我的一種功能,也許我注定就是來火葬場的料。
我回磨盤村,準備動那塊大石頭,我覺得那應該就是千年之棺。
然而,我沒有動成,那一夜,我竟然看到父親來了,在院子裡,告訴我,離開磨盤村,你不是什麼村長,也不是什麼救世主,關於張小雪,自然出回去的。
那一夜,我沒有想到,看到了父親,冷,不像以前了,我還是決定離開磨盤村,隻有火葬場,才是我最終的一個選擇和我所棲身之所。
離開磨盤村之後,並沒有發生什麼事,但是張小雪卻是一直沒有消失,這個從八號操作台上消失的張小雪,竟然沒有消息。
毛曉麗不提這件事,我也沒有提,也許她不提有不提的道理,如果她知道什麼會告訴我的。
我和毛曉麗喝酒,她那天竟然把一個盒子拿出來,讓我目瞪口呆的,那盒子裡是十二個指蓋兒畫,似乎有毛曉麗的臉畫有著什麼相同的。
“這個指蓋畫兒是火葬場最早一位師傅弄出來的,叫葛竹,應該算是中國人皮畫的創始者,我得到這些畫兒,是在火葬場後麵廢棄的小二樓裡,一個意外之得,但是最奇怪的就是少了一幅 ,正常的就是十三幅,而且這些指蓋畫兒有一個問題,就是這個人正真到壽命的時候,畫不沒了,可是他們都存在,就是說,如果不是意外,凶殺之死,他們完全可以活到八九十歲。”
毛曉麗突然跟我玩上這個,我有點慒,她什麼意思?她的臉畫兒,怎麼回事呢?也是十三張。
“毛姐,我一直沒明白,為什麼是十三呢?”
“十三是鬼數,國外看重這個,發達國家,也許對這個學科已經有研究了,而我們中國就差一些,當然,中國也不喜歡十三的數字,隻是沒有那麼敏感,這是鬼數。”
我知道十三是鬼數,沒有人喜歡。
毛曉麗到底想給我什麼消息我不知道。
上班,鄭軍坐在椅子上不動,我看了一眼表,到時間了。
她依然不動,我沒就話,進了化妝間,屍體抱到化妝床上,開始化妝,一個老太太,像我奶奶一樣,有點親切,第一個妝完成,鄭軍推著屍體進來,抱上床,放下說。
“大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