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鞋底下踩上了一個黑色的按釘,我跟毛曉麗說完,她竟然反應那麼強烈,看來是真的遇到了麻煩的事情。
那赤縣的事情就已經夠亂的了,現在鄭軍又消失了,這底怎麼回事呢?
看來火葬場這個地方看著平靜,外麵絲毫看不出來什麼,其實,這裡麵的事情也亂得可以。
我讓得我小的時候,跟父親和爺爺在一起生活過幾天,後來竟然又被母親接走了,那幾天是我快樂的日子,我依稀的記得,跟母親在一起,她總是冷著臉,這對我來說,她似乎永遠就是這樣子。
我坐在家裡,家裡的冷清勁兒似乎永遠也散不去一樣,就那樣的。
母親似乎對我隱藏著一個秘密一樣,但是她永遠也不會對我說的。
第二天,鄭軍依然沒有消失,我一直在打電話,毛曉麗告訴我早晨過去,我早早的過去了,她竟然還跟上次一樣,搞得亂七八糟的,她從來沒有這樣過。
“坐,我收拾一下。”
毛曉麗隻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,就出來了。
“那個黑色的按釘是殺路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恐怕鄭軍和張小雪扯到一起去了,這裡麵有著什麼糾結我不知道,但是這次鄭軍的麻煩也是很大,那黑色的按釘是一個殺路之釘,在火葬場的某一個門上,會有這樣的按釘十三個,某一個門上,那就是通往殺路的門,如果進去,便是一條殺路,殺生殺陰殺陽,這是大凶之路,所以說鄭軍活著的可能性並不大。”
“為什麼會這樣?”
“恐怕是有人使了什麼手腳,在火葬場這種黑色的按釘的材質是骨質的,或者說是叫骨釘,黑色是選擇黑色的骨頭,人有病了,吃藥過多了,或者某一個地方受傷了,會是黑色的,當然,也有綠色的,然後用來弄這個殺路,不過隻有這十三個骨釘也並不能成殺路,還要找到殺路之路的門,這個就需要一個能力的,在火葬場至少我不會,也隻是聽說過。”
我一聽,完蛋了,這怎麼又和張小雪扯上了呢?一切都顯得那麼亂套。
“我要找到那個門嗎?”
“找到也沒用,你進不去,進去依然是殺路,進去你也救不了鄭軍。”
我問毛曉麗有什麼辦法,她搖頭說,這回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,讓我自己想辦法。
我回家,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時候,有人敲門,打開外麵站著的竟然是閆非,那個薩滿巫師,這讓我太意外了,我讓他進來,然後泡上茶。
“我想你也沒有吃飯吧?”
我點頭,然後打電話,讓樓下飯店把酒和菜送上來,吃飯喝酒的時候,閆非說。
“我可以幫你,但是我有一個條件,而且這條件我不能先說,隻有完事之後才能說,如果你同意,我就幫你,張小雪,鄭軍。”
“什麼條件?”
“我說過了,完事之後,你見到了張小雪和鄭軍之後我才能說。”
“這……”
我到不是怕這個詭異的巫師要我的命,我怕條件我達不到,或者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。
“你可以做到,當然會有舍不得的,我隻能說這些了,我考慮一下,當然,這個不能太久了,鄭軍進了殺路,時間不能太久,太久我也找不到了。”
看來這一切似乎這個巫師全知道,他為什麼要躲開毛曉麗來找我呢?他似乎在逃避著什麼,不想見到毛曉麗。
那天我答應了這個巫師的條件,他走時候告訴我,明天他會在赤縣的火葬場等我,他要出去的時候,突然回頭說。
“那兩張狐狸的圍脖我送給了張小雪,銀燕了。”
說完他詭異的笑了一下走了,我愣在那裡,這閆非和銀燕,張小雪又有什麼關係呢?我就想不明白了,也許會有關係,畢竟張小雪和銀燕在赤縣生活過,而且和沈青並稱為赤縣的三大美女,三朵花,一家女百家求,或許這個閆非也追過他們,愛情不分年齡,不分國界。
我不知道,將來會怎麼樣,事情會怎麼樣,反正覺得這些事情要麻煩。
我第二天去赤縣的火葬場,閆非已經站在一個角落等我了,像一個鬼魂一樣的有點嚇人。
我過去,快到他身邊的時候,他在前麵走,拐過這個赤縣火葬場的辦公樓,就到了後麵,後麵竟然有一條鋪出來的小路,並不寬,不過就能走一個人的份,小路通往後山一樣,從一個小山包插上去了,我跟著,閆非一直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,似乎後麵長了眼睛一樣,我想追上,他就快走幾點,我慢他也慢,詭異的巫師。
過了小山,我就呆住了,那兒竟然是一個圓柱的建築,高高的插入雲裡一樣,五顏六色的,上麵有無數的小洞,那小洞看著讓人覺得害怕,一個一無數的小洞,黑漆漆的,裡麵到底是什麼,我不知道。
閆非停下了,我過去,他說。
“我們走的這條路叫陰路,這是一個風水師搞出來的,效果並不是太好,當然,這原本並不是這個意思,這是骨灰塔,二十三層的建築,裡麵原來擺著骨灰,幾千個骨灰,就像墓園一樣,擺放在這兒,可是十多年前出了點事,骨灰就都遷移走了,這裡就成了空的了,當然,還有一些無主的骨灰盒,還放在這兒,這裡夜裡會有鬼鬼生歌,所以基本上沒有人來這裡,這路也慢慢的真的就形成了陰路,有的時候膽大的人走上一種,明明就十分八分鐘的路,竟然可以走上一天,那樣才能出去,這到底是真是假,我沒有年到過,但是這裡沒有人來是真的,也不能說沒有人來,這裡有一個守塔人,每天都會打雪,這陰路上長雜草了,他就會除掉,不然這條路就會被雜草覆蓋上了。”
“這個廢棄的塔守著乾什麼呢?”
“原來這兒沒有廢棄的時候他就在,廢棄了後,他堅持在這兒,就在這兒了,一直到退休,依然沒有離開這兒,他就一個人,就在這兒生活了。”
我永遠也想不出來,誰會把這個一個詭異的地方當家。
那個老頭拐著一條腿出現了,走到離我們幾米的地方,他笑了一下,這一笑差點沒把我魂嚇沒有了,那太嚇人了,長得就沒有這麼醜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