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沒拉著你的手,快點,跟我玩小心眼?你得等到我這個歲數。”
老家夥是精明,一下就識破了我的心計。
我推那牆,推一頭,就轉開了,我去你八大爺的,那竟然是一個洞,有風吹進來,嚇了我一跳。
“老寒,老寒,你玩得真陰險,難怪把這房子弄得嚇人。”
“進去。”
何大拿命令我。
我要往裡進。
“蠢貨,拿著油燈。”
我真想一下就摔死他,可是他的胳膊緊緊的勒著我,我做不到。
拿著油燈進了這個洞,這完全就是人工砸出來的,沒有個十年八年的都砸不出來。
洞大小正好,竟然是四個屋子,通道也夠大小,鋪著紅木板,牆上竟然是一種布,粘到了上麵,那個年代沒有壁紙什麼的,其實就是壁紙,那應該是國外才有的東西,相當的豪華了,我都傻了。
房間的門都是那種暗鎖,那個年代聽都沒有聽過,打不開,一個門也打不開,都鎖著,在走廊的儘頭,擺著一個爐子,這個爐子是一種油爐,取暖用的,相當的不錯,沒見過,這個時候我才知道,寒揚師傅的錢用到了什麼地方,原來他在這兒享受,外麵看著竟然是那樣的窮,我當時就對寒揚師傅不理解了,這一切都為了什麼呢?
當然,在那個年代,誰家敢裝飾成這樣?不弄死也得弄殘廢了。
門打不開,沒用。
“找鑰匙。”
“這上什麼地方找去,你沒有看到嗎?這裡就這些東西。”
我們出來,牆推上,何大拿說。
“我以為我是最會享受的,再看看人家,那是不同的享受,老寒,老寒,你真TMD的是一個鬼子,我這輩子以為是勝利了,可是我竟然沒有玩過你。”
何大拿總勒著我也累了。
“把我放下,給我倒杯水。”
我把他放下,倒上水,自己喝了,他剛要罵我,我上去就按到炕上,一腳揍,然後就跑了。
我這個開心,何大拿,你想勒死我,你一個死瘸子還想勒死我,沒門。
今天開心,回家,自己弄上酒,喝了一杯,睡。
早晨起來,去場子,場長找到我。
“寒揚師傅場子裡給的補助,他也沒有什麼親人,生前跟你走得最近,你就領了,放在這兒也不是一個事。”
“我算什麼人呀?”
“你就領了,給他修修墳,或者乾點什麼都成。”
“這算什麼事呀?”
“我也沒辦法。”
我沒領,這錢我怎麼領,你領導自己處理。
我進辦公室,場長又跟進來。
“你是男人不?”
我有點火了。
“不是這事,昨天招了一個人,今天來上班,你就帶著,也許乾個一天半天的就跑了。”
我點頭,毛剛出去之後,我換上衣服,坐在那兒等著這個人。
這個人真的來了,一下把門就給撞開了,衝進來,我嚇得大叫一聲,一下跳起來,端著的水都灑了,我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。
“對不起,是柯師傅吧,我來晚了。”
我愣了半天坐下了,是一個女孩子,談不上漂亮,但是招人喜歡的那種,毛三光四的。
“下次要敲門。”
“噢,我隻是敲門和進門連在一起了。”
我被逗樂了,這丫頭到底有點意思。
“好了,先休息一會兒。”
我出去給領了工作服。
“好了,去那屋換上。”
我帶著直接進了煉化間。
“以後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,除了這兒,還有停屍間,其它的地方不要亂走。”
這丫頭有點緊張。
“不用緊張,死人不會害人的,比活人安全,但是你要按照規矩辦事。”
“噢,一定,師傅我叫寒雪。”
我抱著屍體的手差點,沒把屍體給扔了。
寒雪?
“寒揚是你什麼人?”
“我爸。”
我一下把屍體放回了屍車上。
“你現在出去,出去。”
我有點亂套了,我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的讓她出去呢?因為寒揚師傅就那樣 自己走的,住在那個小房子裡,她永遠不可能住在那兒,這還叫兒女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