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對不起。”
“這個和你沒有關係,每轉一世,都有著不同的自己,或者說就是扮演著不同的角色,永遠也不會是一個角色的。”
我想,如果伊師傅不轉這世,不幫著我,恐怕我真的就死了,我不過摔斷了腿。
何大拿來看我,看到我竟然“嘎嘎嘎”的笑。
我氣得直哆嗦,這個二貨。
關於心空的事,我一句也沒提,我也不提。
何大拿走後,寒雪就來了,拎著菜,還有不少的東西,給我燉雞吃。
“你不用這樣忙,我不過就是你師傅,過來看一眼就可以了。”
“你一個人怎麼辦?”
“我父親一會兒就帶著我兒子過來。”
“男人做飯怎麼也不行。”
我父親回來,看到寒雪一愣。
“我徒弟,新來的,叫寒雪,小喆,叫寒姐姐。”
“媽媽。”
我勒個去,這個混蛋小子,叫媽媽。
“那不是你媽媽。”
“我看著是。”
寒雪臉通紅。
“彆瞎叫。”
那天寒雪吃過飯就走了,告訴我每天下班後來給我做飯,我不讓,她非得要來。
那天父親沒有說什麼,不管怎麼樣,一個姑娘也不可能嫁給一個帶著孩子的男人,而且有點亂套的一個男人。
我在家裡就看那些日記,郝非的日記鎖著,我一直就沒有打開,我怕打開後會失望。
父親問我怎麼會有青草味。
“我弄的,沒事。”
我不想讓父親知道得太多了。
我養傷的時候,一直在看心空的三本書,我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全部看完了,已經到了秋天,我知道了很多,關於陰學的東西,係統的知道了。
那麼何大拿所知道的陰學又是怎麼樣的呢?心空說,將來如果有機會,看到何大拿的東西,結合運用,那將是完美的。
我腿好後,上班,雲白一直沒有回來,父親也沒有再回老宅子,因為小喆不願意走,這樣也好,但是小喆就是不讓我抱,這點一直就是讓我難受。
他還是總喊寒雪媽媽,喊來喊去的,也不就再說什麼了,弄得跟一家人一樣。
那天,我跟寒雪乾完活,她說。
“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,現在得跟你說了。”
我不知道是什麼事,看著寒雪。
“我父親臨終前告訴過我,如果有一天一個人送你百合,這個人就是進三個房間的人,記住了,也是你終生依靠的人。”
“寒師傅是算命的?”
我這話的意思有點諷刺。
“那是陰學,你懂什麼?”
寒雪有點火了,我對寒師傅的不敬讓她惱火,如果其它的事,這個大大咧咧的丫頭到是不會急了。
“對不起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麼意思?”
我不說完了,惹著這個丫頭了。
寒雪把門摔得山響,走了,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脾氣的,沒有想到,會有這麼大的脾氣,簡直就是讓我想不出來。
想想,寒雪剛才的話,什麼送百合花的人就是依靠終生的人,進三個房間,我激靈一下,那項鏈墜子就是百合花,我一下就跳起來了,我勒個去,這又是什麼兆頭?
我有點亂套。
但願不要再讓我有什麼感情方麵的事情,就沒有順利過。
雲正師傅說過,感情上麵的事情,終歸的都有著怨恨罷了,不提及也罷了,我想想也是。
也許那隻是巧合,何況那項鏈我也不是我送的,是她要的,和我沒有關係。
我是這樣想,不過心裡也沒有底兒了。
我去何大拿那兒,他讓人帶信兒來,讓我過去。
我過去,何大拿正在喝酒。
“弄了點野味,來喝點。”
我喝酒,不說話,有些事讓我亂套。
“你一天都在想什麼呢?”
“瞎想唄,我還能想什麼?”
“想雲白?”
我真想掐死何大拿,這個人就是這點最煩人,你怕什麼他說什麼,你煩什麼他來什麼,這樣的人活著就是讓人添堵。
我沒理他。
“這樣,今天我想去一個地方,這是有一個人求我的事情,當然,我帶著你,是想讓你學學。”
“讓我當你的腿吧?你怎麼總是在十三號有事呢,這鬼日子你借不到腿,你就明天再說。”
“有些事是不能等的,就像死一樣,死是錯不了日子的。”
我閉上了眼睛,半天半閉開,把酒乾了,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