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小鬼坐在最後麵一排,那個位置是空的,車開起來沒多久,那個小鬼就往前麵走,我知道,他要到司機的位置上。
小鬼來害人,恐怕這車上有在生前有得罪過他的人,我盯著人看,一個男人,四十多歲,臉色青黑,我就知道是他,這樣會把這一車人害掉的。
我站起來,走到前麵,那小鬼就站在司機的旁邊,盯著看。
“你不要動,有仇你想其它的辦法。”
那小鬼一驚,顯然沒有想到,我能看到他,他慌了一下,就回到後麵坐著了,看來他是不想放棄了,可是怎麼辦呢?
我現在不想招惹上這種小鬼,怨恨之鬼,我要找到寒雪,也許晚一步,一切將都失去。
我閉上眼睛,竟然夢到了郝非,我曾經和郝非也坐過這樣的郊區車,到郊區去玩,天是藍色的,花是開著的,拉著手,到郊區的河裡抓魚,那天,郝非坐到了河裡,也是那天,我們的感情更進了一步,似乎就認定了,他是我的老婆,我是他的丈夫,永遠的,那種純,似乎再也找不到了。
我突然感到的車一震,一下驚醒了,馬上回頭看到那小鬼,竟然沒有在車上,我驚了一下。
“停車,快點停車。”
司機把車停到了道邊。
“什麼事?”
“有危險。”
司機愣愣的看著我,半天之後說。
“你有毛病呀?”
我也傻了,有什麼危險我不知道,但是我可以感覺得到,真的有危險。
司機要開車走,我就下了車,看著車跑了,我搖頭,這兒離吉林的下排走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。
我走著,突然想起來,那個小鬼在車棚的某一個位置上,那兒我沒有看,老天。
我知道,我追不上那車。
我走著,看到了橋,知道過了這個橋就到了下排。
我快到橋那兒,看到了,橋的欄杆斷了,我知道出事了,跑過去一看,果然是,那車紮到了河裡,沒有影子了,欄杆被撞壞了,我閉上了眼睛,原本我可以不讓這些人死的,可是我竟然大意了,竟然睡著了,為什麼呢?
我知道,鬼有一種迷術,可以迷惑住人的心性,那一刻,我想就是這樣,那小鬼知道我能看到他,他竟然不下車,那就是說,他有他的辦法,我抽了自己的嘴巴子,我太大意了,以為我在車個,他不會怎麼樣。
那兒沒有一個活人上來,我搖頭,離開這裡,因為他們全死了,我也沒有辦法去救了。
我回想著,我下車的時候,一車人都是鬼青上臉了。
進入了下排村,一個破爛的村子,我從村子後麵繞過去的,那兒有一條江,這條江竟然像一條小河一樣,那兒有一間房子,果然是,寒雪應該就在那兒,我絕對想不到,她會躲在這兒。
我慢慢的走過去,然而,就在我走過去的那一刻,就快要到的時候,我突然腦袋一片空白,似乎被什麼打中了一樣。
我清醒過來,突然感覺有點異樣,我趟過那條江,像小河一樣的江,那水是真的涼,時麵有江魚。
突然一個男人喊我,我回頭,站在江邊。
“乾什麼的?”
我一愣,沒理他,走出江裡,奔著小房過去,那個男人像瘋了一樣的衝過來,我驚呆了,站在那兒,那個男人長得高大,攔在我麵前。
“你乾什麼?”
“我找我的老婆。”
我看了一眼小房子。
“那兒沒有你的老婆。”
一個女人出來了,蒙著紗,她走過來,拉了那男人一下,我看到那個女人紗下的臉,嚇得差點沒叫出來,那是鬼臉。
那兒竟然沒有寒雪。
我就奇怪了,那天我回去,坐在何大拿家的院子裡,我覺得太奇怪了。
我說了,何大拿一愣,半天才說。
“你先回家吧!”
寒雪失蹤了,那個人並不是寒雪,肇大巫師也失算了?
我回家,父親帶著小喆在玩,我坐了一會兒,想出去,就出去轉了,雲白一直就沒有露麵,我知道,她和富家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,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為了和富家的聯係,而編出來的謊話。
對於富家,我知道雲正師傅和那家的關係不一般,就那軟玉我就知道,沒有想到,竟然會是這樣子。
我想放棄,可是我不知道雲白在折騰著什麼,不時的就會回來折騰一下,然後就消失了。
關於富家的敗落,說法種種。
富家二少爺瘋了,因為一個小歌的女人,那個女人長得真漂亮,但是卻跟了劉守貴,原來我們火葬場的一個煉化師,後來出了一件大事,調到了赤縣的一個火葬場,我就想不出來,那樣醜陋的人,怎麼會娶了這麼漂亮的女人,而且就是這個女人結婚的前一天,真是奇怪得要了命,富家雖然是在赤縣,但是消失幾乎是整個市都知道了。
從這天開始,富家就敗落,真是有點邪性了。
對於富家的事情從我知道雲白的事情之後,就開始關注,以前並不關注,似乎雲正師傅並不願意提起來富家,他帶我三年之後,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富家。
我找不到寒雪,自己去找肇巫師去了,我完全的就沒有想到,他驚訝的表情,他說完全不可能,那絕對不可能。
我也看到了何大拿的這種表情。
最奇怪的一件事情發生了,雲白回家來,我竟然對她好的沒辦法,我父親氣得回老房子住了,帶著小喆,雲白有什麼不好,我不知道,父親為什麼會這樣呢?
我發現我出問題,似乎是出了什麼大的問題。
我去何大拿那兒。
“你告訴我,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