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去跟何大拿說了。
“有祖墳?這下壞事了,藍屍埋在那兒,不出七天,那些鬼魂就會被藍屍控製住,更是一件麻煩的事情。”
何大拿鎖著眉頭。
“我隻聽雲正師傅說,他們會報仇,報過之後就沒事了。”
“你罵過他一句,他都會讓你死,那得死多少人。”
我也呆住了,罵一句也報仇,這也太小心眼點了吧?可是那沒辦法。
天黑了,何大拿借了鬼腿,跟我去了墳地,挖墳,就在看到棺材的時候,一個人出現了,站在我們身後,一句話也不說,我感覺有人,我回頭一看,嚇得大叫一聲,何大拿也才發現,到底是人老了。
那個人站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,就是看著。
“你是誰?”
“盜墓?他是好人,救過我,所以我來在這兒守著。”
何大拿小聲說。
“埋上,走。”
墳又埋上了,我和何大拿離開,回家,何大拿就喝酒,讓我陪著。
“那是守墳的鬼,那個人已經死了,看來這個人真是一個善良的人,好人,可惜,選擇了這種方式,如果他知道會這樣,也許就會在世轉世了。”
“那怎麼辦?”
“招惹什麼也彆招惹鬼,就是有辦法也不要去招惹,那是很麻煩的事情,尤其是這種有情有義的鬼。”
看來何大拿的意思就是順其自然了。
我也不願意再招惹上什麼是非了,因為我確實是沒有那個能力。
那天我回家,寒雪問藍屍的事情,我大致的說了一下,然後說放棄了。
再上班,在停屍間裡,場長竟然站在那兒。
“場長,你發燒了吧?”
這個地方誰都不願意來,就是我們這兒的職工都是,不來不行了,才來。
“我來看看,一個老朋友死了,想再看看。”
這個我到是理解,我推著屍體回煉化間,寒雪說。
“場長剛走。”
我差點沒跪到地上,我去他八大爺的,玩我,那個停屍間的場長又是誰?
不對,我沒有看到場長的臉,是背影,因為太熟悉了,所以也沒有懷疑,老天,我姥姥她三姐的。
我馬上就返回停屍間,沒有人了。
我再去場長辦公室,他坐在那兒喝茶水呢!
“有事,柯師傅?”
“剛才你去了停屍間?”
“沒有呀,我去了煉化間,你去推屍體去了,我去那個地方乾什麼?停屍間最邪性的地方。”
我勒個去,是邪性,真的邪性了。
我回去沒有跟寒雪說,這事真是怪了,火葬場就沒有跟場長長得一樣的人,也沒有那樣的背影。
這樣的事情出的真是奇怪了,何大拿也說過,這是仿鬼,能模仿一個人,有的會很像,有的不太像。
出現這樣的事情,那就是那個鬼要辦什麼事,頂了場長的位置。
我再上班的時候,進了場長的辦公室,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兒,坐在那兒的場長,腳放到桌子上了,這是他絕對不會做的事情,他從來不這樣,他也最煩誰把腳放到辦公桌子上。
“小柯,有事嗎?”
我沒有聽出來有什麼不對的。
“對了,放在你抽屜裡的那把刀呢?”
場長開始找鑰匙。
“我鑰匙忘記帶了。”
看來這個人並不是場長,因為場長抽屜裡根本就沒有刀,何況,鑰匙忘記帶了,這辦公安到的門是怎麼打開的?
我出來,出了一身的冷汗,看來這事真的要麻煩了。
我沒有想到,骨村出事了。
關於骨村,原來並不叫骨村,叫陰絕村,怎麼來這個名字的,猜測是這樣,那是女真時候建的村子,房房大煞,路路絕路,溝溝有骨,水水有鬼,那建築也是一絕,相當的漂亮,但是村子是空村子,沒人住,在市誌上有記載,關於陰絕村,那裡原來住著的是女真,一場戰爭之後,就沒有人了,但是,每到鬼日,十三日,這裡就會有人出現,遠看,有孩子的哭聲,有女人的囈語,有男人的叫罵,反正是一個正常的村子,可是如果你近了,就什麼都沒有了,看不到村路上走的人,骨村的村路有九九八十一條,路路絕路就是,每一條路,都會有儘頭,走到頭,轉,才再有路,每條轉角處,路都會多幾米來,成了絕路,這是風水學上最忌諱的事情。
當初建築這個村子的時候,說是一個女真巫師設計的,完全打破了風水學,現在這個樣的建築稀少,被保存下來,可是沒有人敢來這裡住,彆說住了,就是想來這兒玩的人都沒有,因為每年都的探險者,有去無回去的,最可怕的就是在骨村,有一個煉化爐,坐落在村北,一個大銅爐,有八九米高,經年不鏽,閃著光芒,最初不知道是乾什麼的,一直到有一天,人有看到了,而且這個人活著出了骨村,看到裡麵是骨灰,積著骨灰,才知道,那是煉化爐,在那個年代就有煉化爐了,也真是一件奇事了。
那麼來講,中國最清的煉化又提了幾百年。
我不知道這樣應該怎麼講,關於骨村的事情,有點太複雜,也是太麻煩,因為我沒有去過。
骨村熱鬨起來,白天晚上的,在四周就有人冒險看,那是藍屍,我和何大拿去的,藍屍似乎控製了整個骨村子,有人在活動,完全就像這個村子複活了一樣,藍屍帶著他家死去的人,這就是炸墳,這是極少見的事,跟炸屍差不多了。
何大拿直接頭。
“看來我對陰學的了解還是太少了,這是一個龐大的科學體係。”
我知道,每一科的學科都是龐大的科學體係。
有專家來了,十名專家,他們準備進骨村,村子外麵搭起了帳篷。
“看來又要出事了,關於骨村的傳說很多,隻是進去的人都死掉了,活著出來的很少,甚至可以說隻有一個兩個的,這一個兩個的出來,也用不了一個星期就死掉了,所以裡麵什麼情況,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。”
我想進骨村,但是何大拿這麼說,這種想法我立刻就打掉了,我並不比彆人特殊多少,這就是人的心裡,有的時候,有的人認識,我完全可以的,因為我和彆人不一樣,其實,人沒有什麼不一樣的,多也多不了什麼。
我和何大拿離開骨村,誰都想這事放下了,那是一個詭異的地方,在二三百年就有了工業化師了,真是奇怪了,他們的煉化師是怎麼樣的呢?
我越是這樣想,越是控製不住,我的好奇心就是那麼重。
上班,那個場長依然坐在那兒,這真是有意思了,那個家屬來找這個場長,我看真是有意思了。
我等著發生的事情。
藍屍的家屬說這事怪場裡,放到爐子裡又拖出來,才會炸墳了,場長愣愣的看著,半天說。
“你找上麵,上麵,我管不了這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