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毛曉麗去了那個辦公室主任家裡,開門的是一個老太太,我說找主任,他們以為是我們是學校的人,就讓我們進去了,主任躺在椅子上,看樣子是不能動了。他看著我們一愣。
“我們有事請教您,當年那四個學生出的證實的事情。”
我剛說完,他就狂叫起來,揮舞著雙手。
“唉,總是這樣,也不知道怎麼了?”
“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”
“多少年了,剛提上副校長,就這樣了,沒那個命呀!”
我就知道,這是鬼異,那是那個男人的報複,真是有意思了。
這年事也隻能這樣了,看來我們要回到學校去。
回到學校,我問毛曉麗怎麼辦?
“辦法隻有一個,讓學校開大會,把當年的事情提出來,然後給這個老師一個清白,說明真實的情況。”
“可是那個主任已經瘋了,不可能說出當年的真實情況。”
“那要找到那四個出了證明的學生,如果找不到,他們也會有事情的,這個數學老師是善良的,這樣做,並不想怎麼樣,隻是讓學校給一個清白。”
“如果不呢?”
“除了這四個學生會出意外,還有那四個當年出假證的學生。”
“他應該奔著那四個學生去,不應該找這四個學生。”
“他是跑灰,隻有這兒,這個寢室裡才會有那種東西,讓他做到這些,當然,過幾年之後,他就可以去找那四個學生去報複了,現在他隻要清白,然後他就散了灰,他不想怎麼樣。”
竟然會是這樣,這也是讓我意外的地方。
我們和校長說了,他看著我們很久才說。
“這件事我不想提,當然,也不是我在職發生的事情。”
“可是你現在有四個學生失蹤了,如果你不辦,找不回來學生,我想你這個校長也是當到頭了。”
校長的汗下來了,想了半天,把主任叫來。
“找出當年那四份證實,然後想辦法找到這四個人,到學校來。”
“這個恐怕要麻煩。”
“麻煩得也找。”
我們回去等消失,想找四個學生,恐怕也是難,而且她們當年出了假證實,她們一聽到學校找,恐怕也是害怕,要躲起來。
我沒有想到,找到的速度挺快的,三天後,四個人都找到了,都在校長的辦公室,我給毛曉麗打電話,我們過去的。
這四個學生臉色都不太好,我坐在那兒,看了她們半天,才問。
“當年的那個證實是真的嗎?”
她們都低頭不說話。
我想應該是真的,她們來了,說明什麼?
我不說話,隻是等著,其中的一個半天才說。
“那證實是假的,數學老師死後,我們就後悔了,可是我們不敢說,當初給我們上重點大學的機會,我們就做了,隻是沒有想到,他會死,真的,這些年我們都後悔,日子過也不好……”
四個女人哭了,她們已經是女人了,經過了這麼多年,也沒有放下,估計沒有人能放下這麼重的東西。
“現在我們需要一個證實,也會開大會,請你們說出當年的真實情況來,因為你們也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”
“可是我們害怕。”
“當然,你們不想說也可以,不過你們發現沒有,你們活得很累,並不快樂,事事不順利。”
她們猶豫了很久,同意了。
“校長,你明天招開大會,全校的,學校這方麵的講話,我想你應該出麵來講,給那個老師一個公正。”
“我可以做到。”
那天,我和毛曉麗去那個老師家,他妻子一聽這事,就搖頭,說什麼也不去學校,她隻相信,那是真的,他的女兒也不同意去學校,他們認為是真的,我們說了實情後,她們愣了很久,然後就失聲痛哭起來。
那天,她們去了學校,學校,那四個人都給了那個數學老師一個公正,清白,數學老師的妻子抽了四個人一個人一個嘴巴子。
那天夜裡,四個女學生回來了,早晨去上課,所有的人都吃驚,這一切就這樣過去了,我也沒有想到,事情會這樣。
跑灰竟然跑得有點離奇,那四條項鏈被我拿走,送給了何大拿,他喜歡這樣的東西。
我再去上班,那辦公桌子上,就擺了一盆死人花,我討厭這種花兒,這誰都清楚,可是竟然有人給擺到我的辦公室子上來了。
我坐在那兒點上煙,正來氣呢,一個女人進來了,三十多歲。
“您好,柯場長,我是從局裡下來的,這兒的主任,這花喜歡嗎?”
我愣了一下,局長派下來人當主任,竟然事先沒有通知我一聲,這讓我有點生氣。
“我不喜歡,這種死人花,拿走。”
這個主任愣住了,她把花兒抱走了,走到門口的時候說。
“我姓侯,侯麗。”
我沒有說話,看著這個女人出去,這個女人看不出來什麼不對,隻是我不喜歡這花,上來就乾不讓我喜歡的事情。
那花確實是養得不錯。
我給局裡打了電話,問了一下這事,局長說。
“沒給我打招呼,這事怪我,我一忙就忘記了,彆怪我。”
我客套了幾句,人家局裡派人很正常,打不打招呼的,就那麼回事,就是打招呼也是告訴你一聲,誰大誰小的還不知道嗎?
侯麗,局裡的打字員,到這兒當主任來了,這也正常。
侯麗過了半個小時來了。
“場長,我想彙報一下工作。”
我看著她,點了一下頭,到是有不少的新想法。
“如果你覺得可行,就做吧!”
局裡下來的人,都帶著寶劍來了,我可不敢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