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房子外麵看是圓形的,進來是方形的,那麼說,方形的進去應該是圓形的,我的腦袋又開始胡思亂想的了。
我看到牆上掛著何大拿的一件衣服,他進來沒有脫衣服,就是說,我們進來之前,那件衣服已經掛在那兒了。
這是什麼意思?
我看著何大拿,他說。
“坐下喝酒,今天沒有事。”
他似乎對這裡很熟悉的樣子。
“你的衣服……”
“怎麼了?”
何大拿回頭看了一眼。
“噢,上次落在這兒了,很正常。”
上次?上次是什麼時候?他跟我來的時候,根本就沒有來到這個溝裡。
“噢,那我跟你說實話,我總是來這兒。”
我慒了,他能來?能來還讓我陪著來乾什麼呢?
何大拿不耐煩的拿出牌子,我一愣,我的也在。
“你能弄到,我也能,不過這種方法有點成本太高了,我用了三年命換來的。”
我勒個去,何大拿研究陰學,看來也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。
“那我們來的目的?”
“鬼移富家財產,然後在那個地方移上石頭,二就是破解勾術,在這兒也許會有解。”
何大拿很明了,但是我並不看好,也許這樣的事情很難辦得到。
喝到快半夜了,我躲在床上睡了,這兒的床有點特彆,軟,床是用一種條子編的,不涼,很舒服。
我很快就睡著了,天快亮的時候,我醒了,何大拿沒有在房間裡。
我出來,他正站在遠處的山那兒,他白天也能借腿了嗎?
我不知道。
他回來,我問他,他說。
“我把那個鬼給殺了,白天晚上都能有腿了,不過隻是三年時間。”
我愣了一下,殺鬼?
“你……”
“怕什麼?還也是死後另一個世界還,到那個世界怎麼樣,我也不知道,也許我就是一頭豬,早晚被殺掉。”
他到是想得開,何瘋子有點瘋子範兒。
我們在房子裡可著,不出去,我不知道何大拿是什麼意思。
中午,有人敲讓,我激靈一下坐下出來。
何大拿抬了一下下巴,意思是讓我去開門。
我去開門,沒有人。
“沒人。”
“你出去看看。”
這事也能出去嗎?出去那個人冒出來,上來給我一下,我就徹底的完了。
我還是出去了,沒有看到我,進轉身回來,一個人就坐在椅子上,我紮他八大爺的,這是玩得什麼旋律?
“我朋友,我乾兒子。”
何大拿介紹了一上,我看那個人,三十七八歲的一個男人,他隻是看了我一眼,就看著何大拿說。
“你說的這兩件事都能辦,隻是需要幾天時間,你們要在這兒呆著,我會想辦法的。”
這個人說完走了,你爺的。
我汗還在流著。
“你聽說過沒有,在火葬場有一個煉化師失蹤了?”
“聽說過,王兵。”
“對,這個人就是王兵。”
我不相信,王兵當年失蹤的時候,就是那天,下著雨,滿院子都是屍骨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王兵在煉化間失蹤的。
關於這件事,我也是聽了一些,王兵最終沒有找到,有的說是自己煉化了自己,跳進了煉化爐了,可是沒有骨灰,反正傳說很多,沒有想到,他在這兒。
“他一直就在骨村,從失蹤之後就在骨村,他隱藏在這兒。”
“為什麼?他在骨村怎麼沒死呢?”
“其實,各有各的招兒,不隻是一個牌子就好使。”
“他為什麼我隱藏在這兒呢?”
“我跟王兵是朋友,他殺了自己的妻子,跑這兒來了。”
我一哆嗦,殺自己的妻子?你不報警,知道還不報?其實,報了警也沒屁用,警察不會進骨村抓人的。
“他妻子跟彆人男人在家裡,被堵著了,就殺掉了,就這麼簡單。”
我鎖了一下眉頭,這真是不值了。
“年輕,後悔也晚了,為了這麼一個不值得的女人,失去了自由,整天的在這個骨村子裡,一個人行走,一個人說話,一個人吃飯。”
如果王兵在骨村呆了這麼多年,那麼應該對骨村是非常了解的,那麼我們隻是等就可以了。
在等待的時間裡,何大拿不讓我離開這個溝兒,我就在這個溝轉著,那房子果然是,外圓內方,外方內圓,何大拿說,這是陰陽房。
確實是,圓屬陽,方屬陰,陰陽相套。
那天夜裡,有人拉我的手,我以為是何大拿,我甩了一下,接著睡,竟然又拉我的手,我感覺那手很軟,不是何大拿的,他的手跟雞爪子一樣硬,我醒過勁兒來“嗷”的一嗓子,跳起來。我並沒有看到有人。
何大拿爬起來就罵我瘋了。
“有人拉我的手,軟乎乎的,我敢確定那是女人。”
“扯淡,睡。”
他倒頭就睡,我可不敢睡了,就瞪著眼睛,一直到天亮,何大拿起來,我說那件事是真的。
何大拿想了一下說。
“你到是有豔遇。”
我瞪了何大拿一眼。
“你試一下,大半夜的一個人拉著你的手,你不毛愣才怪了。”
“可惜就不拉我的,那是一個女鬼,很正常。”
白天,我聽到了裙裾的細碎聲,在房子外麵,我聽到了,那絕對是。
“有人。”
何大拿說。
“我早就聽到了,確切的說,不是人,是鬼。”
“鬼大白天的出來,扯。”
“扯什麼?布?這是骨村,百年的老村子,鬼村。”
我意識到了,在這兒白天能遇到鬼,我們常說的,大白天的遇到鬼了,就是這麼個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