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你看看這刑具,我就沒有看到過,你說弄上去,那真是生不如死了。”
“這都是誰想出來的呢?當時這裡肯定是相當的恐怖了。”
我想想,就哆嗦了一下。
那天,我以為夜裡會有什麼事情,竟然沒有,很安靜的度過了一夜,也許她們知道我們來幫她們了,她們竟然很老實。
第二天接著化妝,今天就順利多了,劉守貴速度也加快了。
天黑前,我們全部完成了,整整兩天的時間,劉守貴看了一眼我化妝的妝說。
“一般。”
我知道一般,看劉守貴的妝,我知道,自己還差得遠。
“你先出去,我跟她們說一會兒話。”
我出去,坐在大門那兒,大門竟然是開著的。
劉守貴半個多小時才出來,我們出來,天黑了。
“直接走,出去吃飯。”
進包間,劉守貴要來紙和筆,寫著什麼,我沒有看,點菜,點酒。
劉守貴寫了十多分鐘寫完了。
“我怕記不住,你拿著,找這幾個人,我這兩天有事。”
我看了一眼名單,一共是四個人,姓名,地址,年齡,就這些,看來劉守貴和這些鬼魂是交流過了,真沒有想到,這四個人是夠狠的了。
第二天,我去了派出所,找一個朋友,查了這四個人的情況,三個人已經死亡,隻有一個人活著。
這個人家住在華山的平房區,我去找了,人竟然搬走了,這又是一件麻煩的事情,都不知道搬到什麼地方去了,這個人已經有八十多歲了。
我沒有找到,給劉守貴打電話。
“這樣,等我這兩天忙完的,還有就是報得死亡,你要找到墳看到墳再確定。”
我愣了一下,這還能有假嗎?人沒死,報死亡?這也有可能。
我查了其它的三個人,用了三天的時間,果然有一個沒有墳,也沒有墓,而且鄰居說,不知道,搬走了,那麼說,一個人沒有死亡。
我回家,劉守貴已經回來了,劉陽也下班了,把飯菜做好了。
“確實是,有一個人沒有墳墓,但是不敢確定死亡了。”
“這事吃過飯,再說。”
那天喝到晚上九點多,劉守貴似乎並不著急。
劉陽去休息了,劉守貴讓我進了他的房間。
桌子上擺著四個黑色的東西,像黑色的圍棋子一樣,分成四個角兒。
劉守貴從一個包裡拿出一個像勺子一樣的東西。
“這是轉命用的,陰學上的找命,就像易經一樣,中國的一大謎一樣。”
那勺子轉起來,有兩個子兒跳了一下,很輕,但是能看出來。
“這兩個人活著,沒有錯。”
“怎麼找?”
“當然有辦法了,明天我們過去。”
劉守貴沒有說出來什麼辦法,但是肯定是有辦法了。
第二天,我先去了單位,安排了一下之後,就出來了。
我回家拉上劉守貴,他坐上車後說。
“我指揮。”
我開著車,他指揮,往郊區去了,那是一個村子,進村子,在一家門口停住了。
“就是這家。”
“你怎麼找到的?”
“陰學有一種叫線的,學會了,你就能看到一條線,在你眼前走,跟著線就到了。”
“怎麼學?”
“到時候你看何大拿的日記就可以了,那裡麵比我懂得多。”
院子大門開著,我們進去,院子裡坐著一個老頭,胡子頭發全白了,我們剛要說話,從屋子裡出來一個男人。
“你們找誰?”
“找你父親。”
“對不起,馬上出去。”
男人竟然急了,推著我們出去。
劉守貴說。
“我們來是幫助你的,如果我們不幫你,你家的情況會更糟糕。”
那個男人一愣,猶豫了很久。
“那好,請進。”
我們進屋,那個坐在院子裡的老頭竟然沒有什麼反應。
坐下後,那個男人說。
“我們家一直在倒黴著,最後搬到郊區來了,房子沒了,我妻子沒了,孩子沒了,老父親眼睛還瞎了,也不知道我們家碰到了什麼倒黴的事情。”
“這事我們得跟你老父親聊。”
“也可以,如果你能幫助我們,我謝謝你,天天給你燒香。”
我們跟老頭交流,最初他是不願意的,不說話,我們以為是聾子。
“他一點也不聾。”
我們讓他兒子去弄菜,把他支開了。
老頭才說話。
“唉,都是我的罪過,當初太年輕了,不懂事,害了人呀!”
“是不是地下室刑室的事兒?”
老頭顯然一愣。
“你們知道,也是有來頭的,不妨就說了,我兒子都不知道,不管怎麼樣,我現在是空活著,把罪給贖回來,讓我兒子也好好的活著,跟我受了太多的罪了。”
“詳細說一下。”
“當年,我們四個人,我最小,也年輕,不懂事,被帶進去了,最初我不願意動手,他們就打我,上刑,我受不了了,就乾了,我扒了一個頭皮,頭皮,那姑娘的眼睛看著我,看著我,我這一輩子也忘記不掉,忘記不掉呀……”
老頭捂著臉哭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