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4章 花屍(2 / 2)

燒屍奇談 冰兒 4010 字 9個月前

劉守貴在我們這兒的火葬場乾過,出了一件大事,就調到赤縣的火葬場為了,之後又出事了,就給弄到這兒守著這塔了。

“醜鬼,你指點一個人,讓他紮紙棺,你不是害劉山嗎?”

“對,我就是害他,是這剛開始,我跟他有仇你不知道呀?”

“什麼仇?”

“那年我不是學化妝嗎,他給我弄了一個活人玩我,差點沒嚇死我。”

“怎麼回事?憑什麼就弄了一個活人?”

“說起這事真是鬨得慌,我跟他是同學,上學的時候,我長得醜陋,他拿著這個開玩笑,一直開了六年,這六年,讓我心裡上極度的不舒服,我就一把火,把他家給燒了,不過就是燒的倉房,嚇唬他,他就記仇了,那年就讓一個人躺到化妝床上,調包了,我化完了,那個人突然跳起來,大叫一聲,我當時差點沒嚇死過去……”

我一聽“哈哈哈”的大笑起來。

劉守貴打了我一拳頭說。

“你還笑,活人上死人妝,倒黴就是我,然後就出事了,倒黴的事一直跟著,一直把我跟到看這破塔來了。”

我沒有想到會這樣。

“可是你也不能往死裡弄,紮棺那不是紮命嗎?”

“他也不傻,不會紮的,就是惡心他。”

這事我以為就完事了,這個紮棺是不可能紮的,沒有想到劉山知道這事了,竟然在劉守貴有家門口擺了一個紙紮的人,兩個人叫上勁兒了。

紙紮人擺在誰家的門前,方主人,有這麼一句話,紙紮頭上坐,不死也有禍,這招狠。

那天,那個守墓人又來找我。

“不可能給你紮棺的,那是紮命。”

“我也知道了,可是柯師傅,你幫幫我,她天天的找我,我也受不了呀,再這麼下去,我就得吊死了,繩子我都準備好了。”

我看了這個人一眼,臉色蒼白。

“好吧,明天你來,明天我休息。”

第二天,我還著這小子去了何大拿那兒,說了事,何大拿罵我多管閒事,那是他自己惹的禍。

“這小子總是纏著我,不放開我,我也煩了。”

“一會兒過去看看,請客吃飯。”

那小子現在彆說是請客吃飯了,要求什麼都可以了。

何大拿看了墓後說。

“去他家,等著。”

我們去那小子家,這小子的老婆和孩子早就跑回娘家了,誰不害怕?

我們吃飯喝酒,胡聊一氣,一直到半夜,那個女人出現了,晃來晃去的。

“這個仇她是要報的,一個沒結婚的女人,看到你那家夥了,看來你好東西割掉,扔了,就沒事了。”

那小子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
“爺,爺,千萬不能呀,我是男人……”

這小子哭了。

何大拿踢了他一腳。

“熊色。”

何大拿出去了,一會兒扯著一條繩子進來了,那小子站在一邊,後麵跟著那個女鬼,那小子一嗓子,跳到炕上去了,哆嗦著。

“看你那熊樣。”

我坐在那兒不說話。

何大拿說。

“這個我收了。”

他收線後,那個女鬼不見了,那小子竟然站在那兒尿了。

“你帶我們去大來吃去,這東西不好吃。”

“爺,我不去了,給你錢,給你錢,我們自己去。”

這小子拿出四百多錢,看來還有點錢。

我們拿著錢走了,那小子跟著我們出來,門都不鎖,“嗷嗷”的跑,沒見過跑那麼快的。

“乾爹,你這麼玩能行嗎?”

“沒事,我過兩天就讓這個鬼回去。”

我不知道何大拿玩什麼,易鬼市場易過鬼,養過鬼,殺過鬼,這是陰學上的事情,如果有法律,那麼何大拿應該死幾回了。

我想,中國在多少年後,會有這方機的法律的,當人們知道還有另一種鬼一樣的人存在著。

那天我回家,劉守貴竟然在外麵等我。

“你說劉山損不損?紮了一個紙人擺在我家門口,彆人還以為我死了呢?”

“不是沒什麼大事嗎?”

“有,這回我就讓他好受。”

“劉師傅,算了,這樣折騰對誰都不好,這樣,我當一回說客,把你們兩個弄到一起。”

那天,兩個弄到了一起,說了一晚上,才說合了,不過兩個都有氣。

不管怎麼樣,不折騰就行了。

我第二天上班,雲白來煉化間找我。

“小左,我想求你點事。”

我鎖著眉頭,想想這事就上火。

“你在外麵等我。”

我交待了一個搭檔,換上衣服走了。

我們出了火葬場,雲白說。

“我想讓我陪我去富縣。”

我一愣,去富縣乾什麼?

“乾什麼?”

“有一個屍體要燒,我……”

我鎖著眉頭,還是答應了。

富縣是這個市的一個縣,很窮的一個縣,但是對於陰事是非常講究的,越窮是越講究。

我和雲白去了富縣,縣城西的一家,搭著靈棚。

我們過去,雲白顯然是認識。

進了房間,屍體冰鎮著,往下滴著水,我掀開屍布,一下就呆住了,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,蓋上屍布,我把雲白叫到院子外麵。

“那是花屍,你讓我燒這個,你什麼用心,我都放過你了,你還這麼收拾我……”

“小左,對不起,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,我是實在沒辦法,這家是遠房的親屬,找到我了,如果父親不死,他會燒的,可是現在我沒有人可求了。”

我想,雲白也不會這樣害我的,可是那是花屍。

花屍,就是上了陰斑的屍體,像點了花兒一樣,這種花屍侵了邪氣,而不是放了時間久,時間久那就沒有事,這人是前天死的,就是了花屍,這是生前沒乾好事,有命在手,沒有解決,沒有懲罰,這樣的花體,事實上是不能燒的,而是碎掉,當然,家屬是絕對不同意的,如果我給燒了,那麼那條命,欠下的命,會來找我麻煩的。

我鎖著眉頭,雲白看著我。

“我想你會有辦法的,對不起了。”

我回去找何大拿了,我不想把命玩沒有了,我還有小喆要照顧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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