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守貴半天才說。
“你看到那個女學生沒有,跳的舞蹈是鬼舞,當年我記得在遷移老屍的時候,有一具老屍回來了,就埋在舞台的那個位置,能不能挖出來?”
“小喆也許記得,我是回世,遷移的時候我不知道。”
“噢,差點忘記了。”
劉守貴總是拿我當柯左用,其實,我也總是這樣,但是我控製著,畢竟我是回世。
老屍房我是知道的,劉守貴給我講了當年發生的事情。
“那這事可就麻煩了。”
老屍是最邪惡的,這點大家都清楚。
三個學生還在跳著舞蹈。
“下一步怎麼辦?”
“找到老屍確定的位置,然後挖出來,看情況。”
我們出去,院長在外麵等著,還不少人,家屬和其它的工作人員。
我們時辦公室,劉守貴說。
“人確實是在裡麵,我們也看到的,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,就是我們在確定一件事,現在還不能說,馬上把劇院所有的門都封上。”
院長還想問什麼,劉守貴轉身就走,我們去劉大拿那兒,劉守貴把小喆叫過去,把事情說了。
“那個位置我掛線了,明天過去就給找到。”
“富家老大……”
劉守貴問了一半,看了我一眼,知道不應該當著我麵兒問。
“挺麻煩的,明天我還得去處理一下,不過晚上去就行了。”
我不想知道,關於雲白和富家老大的一點事情,這是我最疼的事情,這也是我回世的原因之一。
第二天,天亮我們就到了劇院,院長的眼睛通紅,一夜沒睡,家屬也是在辦公樓裡不走,他們要孩子,這種心情誰都能理解。
“我們進去,不要讓任何人打攪我們,我們可能需要工人,還有就是有可能會在裡麵挖坑。”
“怎麼都會,打電話,需要什麼都行,我們都準備。”
我們也知道,這事市長都驚動了,跑來了幾次。
我們進去,小喆就來回的走了幾次,然後就把黑線係上了,一端拉在上手,那黑線竟然跳動了,那個位置,小喆畫了一個圈兒。
“就這兒。”
“叫工人進來挖,再有就是小喆,我馬上回紮房,拉一個大棺來,叫火葬場的屍車拉。”
小喆去赤縣拉大棺,工人進來。
“我們坐在這個位置上看。”
工人挖,院長進來了,一個人進來的。
“兩位師傅,我來看看。”
“我想你最好是在外麵看住人,不要讓任何人進來。”
院子看了我們一眼,沒多說,出去了,這裡麵詭異的事情,確實是讓人害怕。
工人挖了兩個多小時的時候,小喆回來了,工人說挖到了東西。
我們並沒有告訴工人挖什麼,如果說是屍骨,恐怕是沒有人願意挖,但是就今天的事情,他們大概也知道一些。
“你們可以出去了。”
劉守貴說完,工人扔下工具就跑了,他們感覺到了什麼。
“我下去,打鎮釘。”
那種釘子我知道,打到四個角上,是一種鐵做出來的,但是是用人血養出來的。
釘子打上後,小喆和我就開始挖,棺木出來了,腐爛了,然後就是屍骨,老屍已經成了骨頭。
劉守貴給院長打電話。
“找人把棺材抬進來,四個人,一個人一角,不能落地。”
院長是答應了,可是很久棺材沒進來,屍骨都撿出來了。
劉守貴的火氣就上來了,他直接出去了,再進來,就招呼我們兩個出去,出去我看氣氛不太對。劉守貴的臉色不對,生氣了。
我們上車。
“走。”
我開車,回何大拿那兒,劉守貴不說話,小喆也不問,我坐在一邊,看著池子。
院長找到這兒來了。
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,我們找人抬,可是沒有人,我們也是在協調,那個副院長什麼都不是,說話有點過了……”
我們不想說什麼,看劉守貴的。
“我們做並不是圖什麼,而且我們也是相當的危險,讓你們做點事,似乎就像我們圖什麼。”
“我們找到人抬棺材了。”
“現在我們累了,沒空,小喆,弄酒。”
“彆,我請。”
十年,院長陪著我們,我看他是坐立不安。
院長接了一個電話,出去接的,回來後,臉色就不對了。
“市長火了,這……”
劉守貴不動,慢慢的喝著酒,院長又出去打了一個電話。
市長來了,進來站在那兒拉著臉。
“你們應該馬上過去,三個孩子,我想你們也都有孩子……”
市長說的確實是都在理。
“您說得沒錯,誰都有孩子,家屬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,可是,這樣的事情讓我們有可能就扔在那兒,這是邪惡的事情,那是老屍,而且成骨,十分的邪惡,也許我們無法讓這個老屍平靜下來。”
“你說的那種東西,我不相信,因為我是無神論者。”
“那這樣,屍骨撿出來了,擺在那兒,還有棺材,放到棺材裡,找一個風水好的地方埋了,但是我不保證不會出問題。”
“好,我們自己來做,那麼孩子怎麼找到?”
“屍骨運出去,孩子自然就會出現了。”
他們走後,我問劉守貴。
“這樣會出問題的?”
“他們要找的是孩子,他們出事,跟我們沒有關係,我們做也不一定就不保證不出事。”
劉守貴這樣做,他有他的道理,他看不上某一個人的時候,那真是就沒有辦法,死活的就是看不上。
我們都沒有走,睡在這兒了。
早晨四點多,院長就打電話來。
“出事了,你們馬上過來,我求你們了,你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。”
劉守貴穿上衣服,上車,到劇院門口,不少人都在,孩子半夜的時候都出來了,回家了,不過,抬棺材的四個人不見了,棺材擺在劇院的門口。
那大棺是紀一盒做出來的,算不上是漂亮,但是也是少見的一種手法做出來的。
劉守貴坐在車裡說。
“棺材你們兩個不能動,不能靠近,至少要有十米,我就不下去了。”
我和小喆下車,院長說。
“四個抬棺材的人不見了,怎麼回事?”
“你們說能辦,最後辦成這樣了。”
小喆有點火了。
“我們也是沒有想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