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 倒棺(1 / 2)

燒屍奇談 冰兒 4727 字 9個月前

劉守貴半天才說。

“你看到那個女學生沒有,跳的舞蹈是鬼舞,當年我記得在遷移老屍的時候,有一具老屍回來了,就埋在舞台的那個位置,能不能挖出來?”

“小喆也許記得,我是回世,遷移的時候我不知道。”

“噢,差點忘記了。”

劉守貴總是拿我當柯左用,其實,我也總是這樣,但是我控製著,畢竟我是回世。

老屍房我是知道的,劉守貴給我講了當年發生的事情。

“那這事可就麻煩了。”

老屍是最邪惡的,這點大家都清楚。

三個學生還在跳著舞蹈。

“下一步怎麼辦?”

“找到老屍確定的位置,然後挖出來,看情況。”

我們出去,院長在外麵等著,還不少人,家屬和其它的工作人員。

我們時辦公室,劉守貴說。

“人確實是在裡麵,我們也看到的,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,就是我們在確定一件事,現在還不能說,馬上把劇院所有的門都封上。”

院長還想問什麼,劉守貴轉身就走,我們去劉大拿那兒,劉守貴把小喆叫過去,把事情說了。

“那個位置我掛線了,明天過去就給找到。”

“富家老大……”

劉守貴問了一半,看了我一眼,知道不應該當著我麵兒問。

“挺麻煩的,明天我還得去處理一下,不過晚上去就行了。”

我不想知道,關於雲白和富家老大的一點事情,這是我最疼的事情,這也是我回世的原因之一。

第二天,天亮我們就到了劇院,院長的眼睛通紅,一夜沒睡,家屬也是在辦公樓裡不走,他們要孩子,這種心情誰都能理解。

“我們進去,不要讓任何人打攪我們,我們可能需要工人,還有就是有可能會在裡麵挖坑。”

“怎麼都會,打電話,需要什麼都行,我們都準備。”

我們也知道,這事市長都驚動了,跑來了幾次。

我們進去,小喆就來回的走了幾次,然後就把黑線係上了,一端拉在上手,那黑線竟然跳動了,那個位置,小喆畫了一個圈兒。

“就這兒。”

“叫工人進來挖,再有就是小喆,我馬上回紮房,拉一個大棺來,叫火葬場的屍車拉。”

小喆去赤縣拉大棺,工人進來。

“我們坐在這個位置上看。”

工人挖,院長進來了,一個人進來的。

“兩位師傅,我來看看。”

“我想你最好是在外麵看住人,不要讓任何人進來。”

院子看了我們一眼,沒多說,出去了,這裡麵詭異的事情,確實是讓人害怕。

工人挖了兩個多小時的時候,小喆回來了,工人說挖到了東西。

我們並沒有告訴工人挖什麼,如果說是屍骨,恐怕是沒有人願意挖,但是就今天的事情,他們大概也知道一些。

“你們可以出去了。”

劉守貴說完,工人扔下工具就跑了,他們感覺到了什麼。

“我下去,打鎮釘。”

那種釘子我知道,打到四個角上,是一種鐵做出來的,但是是用人血養出來的。

釘子打上後,小喆和我就開始挖,棺木出來了,腐爛了,然後就是屍骨,老屍已經成了骨頭。

劉守貴給院長打電話。

“找人把棺材抬進來,四個人,一個人一角,不能落地。”

院長是答應了,可是很久棺材沒進來,屍骨都撿出來了。

劉守貴的火氣就上來了,他直接出去了,再進來,就招呼我們兩個出去,出去我看氣氛不太對。劉守貴的臉色不對,生氣了。

我們上車。

“走。”

我開車,回何大拿那兒,劉守貴不說話,小喆也不問,我坐在一邊,看著池子。

院長找到這兒來了。

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,我們找人抬,可是沒有人,我們也是在協調,那個副院長什麼都不是,說話有點過了……”

我們不想說什麼,看劉守貴的。

“我們做並不是圖什麼,而且我們也是相當的危險,讓你們做點事,似乎就像我們圖什麼。”

“我們找到人抬棺材了。”

“現在我們累了,沒空,小喆,弄酒。”

“彆,我請。”

十年,院長陪著我們,我看他是坐立不安。

院長接了一個電話,出去接的,回來後,臉色就不對了。

“市長火了,這……”

劉守貴不動,慢慢的喝著酒,院長又出去打了一個電話。

市長來了,進來站在那兒拉著臉。

“你們應該馬上過去,三個孩子,我想你們也都有孩子……”

市長說的確實是都在理。

“您說得沒錯,誰都有孩子,家屬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,可是,這樣的事情讓我們有可能就扔在那兒,這是邪惡的事情,那是老屍,而且成骨,十分的邪惡,也許我們無法讓這個老屍平靜下來。”

“你說的那種東西,我不相信,因為我是無神論者。”

“那這樣,屍骨撿出來了,擺在那兒,還有棺材,放到棺材裡,找一個風水好的地方埋了,但是我不保證不會出問題。”

“好,我們自己來做,那麼孩子怎麼找到?”

“屍骨運出去,孩子自然就會出現了。”

他們走後,我問劉守貴。

“這樣會出問題的?”

“他們要找的是孩子,他們出事,跟我們沒有關係,我們做也不一定就不保證不出事。”

劉守貴這樣做,他有他的道理,他看不上某一個人的時候,那真是就沒有辦法,死活的就是看不上。

我們都沒有走,睡在這兒了。

早晨四點多,院長就打電話來。

“出事了,你們馬上過來,我求你們了,你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。”

劉守貴穿上衣服,上車,到劇院門口,不少人都在,孩子半夜的時候都出來了,回家了,不過,抬棺材的四個人不見了,棺材擺在劇院的門口。

那大棺是紀一盒做出來的,算不上是漂亮,但是也是少見的一種手法做出來的。

劉守貴坐在車裡說。

“棺材你們兩個不能動,不能靠近,至少要有十米,我就不下去了。”

我和小喆下車,院長說。

“四個抬棺材的人不見了,怎麼回事?”

“你們說能辦,最後辦成這樣了。”

小喆有點火了。

“我們也是沒有想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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