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正在工作的時候,父親來電話了。
“小子,今天回家吃飯。”
父親肯給我打這個電話,我的眼淚下來了,我還真的以為他不要我了,其實,他挺偉大的,養著一個不是自己姓的兒子,對這個兒子跟我一樣,甚至是比我好,從來不打他,就是打我。
我回家,父親很高興,母親也很高興。
“臭小子,過來,還跟我叫上勁兒了,陪我喝兩杯。”
那天我知道,父親的畫兒賣出去了二十幾幅,而且招來了電視台,報紙的很多記者,他們關注了,宣傳了,說什麼他的畫兒可能洞透你的靈魂,是呀,那是骨誘,我第一次用何大拿日記中的東西,沒有想到真的就這麼靈驗了。
父親一展成名之後,心情也好了,不時的會給我一些錢花,他忙碌起來了。
沒有想到的是,我到火葬場的第三年,有兩個人來找我,他們盯著我看,上下的,然後還讓我把後背露給他們看,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,我知道我的後背有一個很規則的青胎,就像是畫上去的,那是鬼記,這個我後來在何大拿日記中看到的。
他們看完了,就抱著我大哭起來,我傻BI了,這是玩什麼?
他們說我是他們的兒子,臥槽,拍電影呢?這橋斷也是太老了,我笑起來,真是有意思。但是他們的表情隨後就告訴我,那是真的。
我真的傻BI了,難怪我的父親抽我的時候,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,跟共產1黨員被捕後,被敵人拷打的時候一樣。
我去找劉守貴,我這個姥爺。
他告訴了我實情。
“你是那兩個人的親兒子,你養父不能生育,就讓我給要了一個孩子,我找朋友要了你。”
“我說實話,我看了何大拿的日記,知道關於輪回什麼的?”
“你輪回不可能這麼輪,劉陽是你上世的妻子,沒有這麼輪回的,輪回都是有規則的。”
“你是把我偷來的吧?”
劉守貴詭異的笑了,不說話,那天的夜裡,他死了,活得年紀竟然跟何大拿是一樣大,一百二十歲多一些。
我送了劉守貴之後,我回了那個屬於我的家,他們都是公務員,條件很不錯,我丟了之後,他們生了一個,我的妹妹,十八歲,貌美如花,她拉著我的手,看著我笑。
我們長得真相。
但是我還不時的回去看看我的養父。
我以為這樣的日子就這樣的過著,除了這件驚濤駭浪的事件之外,應該一切都是平淡的,平和的,但是並沒有。
我看到鬼的時候,是在化妝室裡,第一次看到鬼,我跳起來,撒腿狂奔,一氣就跑出五裡多路,那個鬼在看著我笑,笑得TMD的那個嚇人。我差點就被嚇死了。
我是唯一沒有師傅的一個人,因為我化妝上來就是無師自通的那種人。
我找場長,把事情說了,場長是場子裡的煉化師提上來的,他看著我笑了半天。
“沒事,鬼在這個世界存在是正常的,這個世界隻是他們暫時停留的地方,他們跟人一樣,你不招惹他們,他們也不會招惹你的,當然,你也惡鬼,就像我們這個世界上的小流氓一樣,你不招惹他,他出發會招惹你的,但是不用害怕,我到時候會幫你的。”
場長這麼說,我不那麼害怕了,這個時候我也知道了,我在火葬場的一切又開始了,而且會遇到不同的事情。
場長給我介紹對象,比我的妹妹還漂亮,亮瞎眼睛的那種,可是當她知道我是給死人化妝的,一個高兒就跑了,跑得比tmd兔子還快。
場長罵我是豬,說生米成熟飯了,才能吃到嘴裡,你能吃生米嗎?
你八大爺的,我才二十多歲,懂個屁,你不提前說。
我發現我這世有點混蛋。
我忘記不了這個女孩子,真的漂亮,漂亮得你腿軟的那種。
我打聽到這個女孩子的家,父母都是高資,她也是大學剛畢業。
我看到她從家裡出來,就尾隨著,她去了女朋友家裡去玩,然後兩個人逛街。
這天我回家,發誓要把這個女孩子追到手,不然我就白活一世了。
我看何大拿日記,那上麵寫著,這是科學,是陰學,要拿正常的眼光來看,用理智來分析,我不懂,管用就行,上麵寫著一種勾術,和破解的辦法,我用了,猶豫都沒有猶豫。
這個女孩子跟我搞對象了,養親給我買了一台二十多萬的車,他現在一幅畫兒不賺上幾萬,甚至是十幾萬,他說我給他帶來的好運。
場長都吃驚,場子裡的其它職工也都傻BI了,說我有本事了,那些三十好幾都搞不上對象的人,天天請我吃飯,讓我教授辦法,這件事我就是打死也不能說,自己知道就成了。
對於陰學,我似乎有一種相熟的感覺,看著那些東西,似乎我都懂一樣,但是我很小心,自己試驗了幾次,都是很靈的東西,所以我知道,這個世界了,除了《易經》《麻衣相法》這些詭異的書這外,還有一種東西叫陰學,他在某些特定人的手中掌握著,我不知道,還有誰會這種陰學,但是知道肯定有人會,達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。
我也知道,終將在某一天,某一年,某一世,會有一本叫《陰學》的書,傳於世,隻是會是一本很難懂的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