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轉動著茶杯,淡淡道。
“我隻是從邊疆下來的無名小卒罷了。”
戰場上的無名小卒?
湯國威眼珠子一轉,心想沒道理啊。
如果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,那這件事可就鬨大了,太子那邊不可能沒給自己消息啊。
那麼......
湯國威看向了神色冰冷的廣飛宇,旋即在心中冷笑。
廣飛宇啊廣飛宇,這就是你對我的反擊手段嗎?
隨便找個人假扮戰場來人,然後裝作事情鬨大了,以此來威脅自己?
湯國威越想越是這麼回事,也不怕槍口了,不屑道。
“無名小卒就要擺正自己的位置,我要走,你敢攔著?還是說你廣飛宇要囚禁天州府主?”
蕭天淡淡道。
“你說對了,就勞煩你這位天州府主待一段時日吧。”
什麼?
湯國威和秘書難以置信的看著蕭天。
旋即,他們以為蕭天吹牛,正要譏諷,包鷹四位將軍冷笑著上前,不由分說的把他們給抓了起來。
“放肆!”湯國威神色大驚,媽的,來真的?
緊隨而來的就是憤怒!
在天州,誰敢這麼對自己!
“你們他麼不想活了!廣飛宇,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!”
廣飛宇冷笑道: “帶下去看好了。”
等包鷹四人下去後,廣飛宇急忙來到了蕭天身邊,忐忑的問道。
“大人,我,我做的對嗎?”
這要是讓人見到廣飛宇如今的樣子,定會震動整個天州。
但麵對蕭天,廣飛宇真如小學生一般,低著頭,等著挨訓。
蕭天淡淡道: “你可知我扣押他的用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