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燕京,能夠提起房高秋的人,可是越來越少了。
蕭天微微頷首,“房老不必在意,我沒有絲毫惡意。”
頓了頓,蕭天又繼續說道,“就算是當年之事房老有所牽連,可是房家也不必如此。”
“不過是兔死狗烹,鳥儘弓藏。”
房高丘緩緩的將這幾個字說出來,也帶有悲切之意,眼中也是一片蒼涼。
蕭天眼中帶著歎息,“所以房老,現在您擔心嗎?”
房高丘轉頭,眼中帶著防備,“你是什麼意思?”
他們房家已經沉寂多年,他不知道麵前的年輕人,會給房家帶來什麼樣的情況。
正是如此,所以,他心中也是微微皺眉帶著一些不信任。
蕭天看著房蒙蒙離開的地方說道,“房老不為自己考慮,也得為您唯一的孫女考慮呀。”
蕭天能夠看得出來,房蒙蒙的父母恐怕早就已經不在了。
現在的房家,不過是他們祖孫二人相依為命。
“你究竟是誰?想要做什麼?”
蕭天莞爾。
“房老,你要相信我與那些人是不同的。”
房高丘看著蕭天,眼中帶著遲疑。
“我房家已經到了如今的程度,又能夠給你帶來什麼呢?”
房高丘一生看儘人間冷暖,自然是明白,人性從來都是利己的。
看到房高丘眼中的黯然。
蕭天淡然一笑,“我說了,我可以改變房家現在的情況。”
蕭天的話,更讓房高丘心中遲疑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條件?”
在房高丘看來,蕭天定然是想要利用房家做什麼?
而是現在他卻也明白為了房蒙蒙,房家也不能夠像如今這樣了。
他今日看的出來,恐怕房蒙蒙是在外麵受了委屈。
或許蕭天搭救了房蒙蒙,但是蕭天的身份深不可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