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們徹底離開了以後,拓跋銀織才從屏風後麵出來了。
她一臉敬佩的看著蕭天說道:“沒有想到,你竟然會和孫太傅說那樣的話。”
畢竟誰人不知這孫太傅把持朝政,與佞臣無異。
但是太多人攝於孫太傅的淫威,哪裡敢對孫太傅說一個不字呢,卻沒想到蕭天不過是區區的左將軍,竟然敢真的如此。
“孫太傅想要招安我,我不可能為他效力,所以今日之事自然是要撕破臉皮了。”
“既然都要撕破臉,那我又何須忍讓。”
看到蕭天如此拓跋銀織,眼神中確實帶著敬佩他,隻覺得這樣的蕭天實在是快意恩仇的很。
一點都不像是朝堂之上的人,反倒有一些江湖之氣。
“難道你就不怕他在背後給軍部之人使陰招,到時候讓你們寸步難行?”
“放心吧,他不敢。”
這樣短短的幾個字,卻說出了蕭天莫大的氣勢。
這樣的情況,自然是讓拓跋銀織眼神中帶著一些驚訝的。
不過,她的目光中卻也生出了一絲威脅之意。
很簡單,如今現在大戎國有這樣的一員猛將橫空出世,對於其他幾個國家來說自然是一種威脅
彆說是孫太傅了,她都有一種想要將蕭天帶回閃族的衝動。
蕭天一臉茫然的看著拓跋銀織說道:“怎麼長公主,心中在想什麼呢?”
拓跋銀織立即搖了搖頭說道:“沒有什麼,隻是恐怕今日之事過後,你若是再想要安靜就不可能了。”
誰知道蕭天隻是淡然一笑,說道:“無妨。”
夜色已經差不多了,蕭天便讓拓跋銀織先去休息,而他則繼續看著地圖以及整理著互市的資料。
第二天上朝之時,蕭天是站在武將的最末尾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