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子身上的氣勢告訴他,這個年輕人不好惹。
璃月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,問道:“傅大叔,你怎麼來了。”
傅司絕寵溺的看著璃月,伸手輕刮了一下璃月的鼻子,笑著說道:“當然是想你了, 所以來了,誰知道剛見麵,就讓人碰見這麼讓人不愉快的事情。
你說你,在我麵前多厲害的,怎麼在外麵戰鬥力就這麼弱呢,你這樣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,以後無論發生多大的事情,不服就打,打不過有我,我幫你撐腰。”
傅司絕剛忙完歐洲的事情就趕了過來,查到璃月在餘家,便直接過來了,誰知道發生這樣的事。
程母倒在地上,她原本想直接抓花璃月的臉,可是那個賤人臉沒有抓到,反而還跟彆的男人打情罵俏,而自己的女兒還暈倒在地上。
隨後踉踉蹌蹌的站起身,罵道:“你這個小賤人,這麼小就知道跟男人眉來眼去,看來我女兒說的沒錯,你就是狐狸精。”
說完對傅司絕柔弱的說到:“這位先生,你可不要被這個小賤人騙了,她剛搶了我女兒的男朋友,現在又跟你在這裡打情罵俏,指不定跟了多少個男人呢。”
程母還想繼續說,結果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她的臉上,隻覺的臉頰發燙,耳朵嗡嗡作響。
傅司絕收回手,旁邊傅嚴趕忙遞上了濕巾,隨後仔細的擦拭著手指,冷聲道 :“既然程夫人不會說人話,那我就教教你,怎麼說人話,以後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月兒半個不字,就不是這麼簡單了。”說完將濕巾直接扔在了女人的身上。
程母此刻已經被那一巴掌打得懵了。
程文此刻哪裡還看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連忙拉過嚇傻的妻子說道:“很抱歉,我妻子此時有些神誌不清,胡言亂語,還請你不要跟她計較。但是你打一個女人,是不是也太過分了。”
傅司絕慢條斯理道:“我傅司絕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, 特彆是這種該打的。”
程文冷笑道:“小子,你不要太囂張,我們程家在青市好歹是名門望族,彆以為我們就怕了你。囂張過了頭,可就彆怪我不客氣。”
傅司絕深邃的眼眸泛著冷意道:“那我就等著程先生的不客氣。”
程文陰狠的說道:“我們走著瞧。”
撂下狠話之後帶著妻子和女兒便離開了。